- 给这本书评了5.0在星空与大地之间
如果时间能够折叠,我们或许能够更早地认出风暴的路径。一个时间是 1903 年 12 月 17 日,这是莱特兄弟首次试飞的时间,一架命名为飞行者一号的双翼飞机,第一次依靠自身动力飞上了天空。和这一时间对应的是 1927 年 5 月 19 日,一部叫做 [翼] 的电影首映。在这部后来获得第一届奥斯卡最佳作品奖的电影里,出现了空战场面。当时的创作者将摄影机架在机翼上,拍出了男主战机被击落、撞向屋顶的镜头。一个时间是 1969 年 7 月 20 日,这是人类第一次登月的时间,宇航员阿姆斯特朗不久之后说出了那句,“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和这一时间对应的是 1979 年 5 月 25 日,莱德利・斯科特执导的 [异形] 首映。一艘星际商业运输舰返回地球时,发现有不明生物入侵。在第一个时间折痕里,我们看到的是困惑。人类最伟大的飞行梦想实现之后,并未帮助人类更好地去认知世界,而是器物本体与受众之间的私密性出现损坏,就像影片里反复出现的一句台词,“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在第二个时间折痕里,我们看到的是恐惧。随着人类出走得愈远,对未知感受得愈多,恐惧就越深。技术带领我们去认知世界,艺术帮助我们去解释世界。而当我们觉得所掌握的技术已经先进到可以左右世界的时候,艺术会旁落,人类会生出神的错觉。只有不断地出走,不断地撞遇未知,人类的敬畏之心被一次次唤醒,艺术才能再次地回到人类生活的确定位置。这场深不可测的撕扯一旦开始,就再无休止的可能。这些棱角并不罕见的忧虑甚或是恐惧曾经刻在竹简上,藏在莎草手稿或者是羊皮纸卷轴上,收录在电影胶片上,现在以数码的形式转动在新与旧两个人造文明的版块与版块的罅隙间。相对于人类幽暗无尽的欲望,冒险是人类进步的驱动装置。技术征服速度和距离,借助一次次的技术革命,人类得以一次次地重新解释世界。而艺术的使命是保持距离,安抚话语权与其物质载体之间的旧有关系。在这场太空奥德赛之旅中,我们飞跃天马座,去目睹星辰在天幕尽处燃烧,银河系在宇宙中间化为时间的一滴眼泪。借助电影这一话语结构,我们解除或者栓锁住某些类型内容,然后不可避免地滑向另一类型。我们用最新的技术去出走,为的回到最古老的地方。只有跃进浩瀚的宇宙,才能更好地守护住星河。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3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在星空与大地之间如果时间能够折叠,我们或许能够更早地认出风暴的路径。一个时间是 1903 年 12 月 17 日,这是莱特兄弟首次试飞的时间,一架命名为飞行者一号的双翼飞机,第一次依靠自身动力飞上了天空。和这一时间对应的是 1927 年 5 月 19 日,一部叫做 [翼] 的电影首映。在这部后来获得第一届奥斯卡最佳作品奖的电影里,出现了空战场面。当时的创作者将摄影机架在机翼上,拍出了男主战机被击落、撞向屋顶的镜头。一个时间是 1969 年 7 月 20 日,这是人类第一次登月的时间,宇航员阿姆斯特朗不久之后说出了那句,“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和这一时间对应的是 1979 年 5 月 25 日,莱德利・斯科特执导的 [异形] 首映。一艘星际商业运输舰返回地球时,发现有不明生物入侵。在第一个时间折痕里,我们看到的是困惑。人类最伟大的飞行梦想实现之后,并未帮助人类更好地去认知世界,而是器物本体与受众之间的私密性出现损坏,就像影片里反复出现的一句台词,“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在第二个时间折痕里,我们看到的是恐惧。随着人类出走得愈远,对未知感受得愈多,恐惧就越深。技术带领我们去认知世界,艺术帮助我们去解释世界。而当我们觉得所掌握的技术已经先进到可以左右世界的时候,艺术会旁落,人类会生出神的错觉。只有不断地出走,不断地撞遇未知,人类的敬畏之心被一次次唤醒,艺术才能再次地回到人类生活的确定位置。这场深不可测的撕扯一旦开始,就再无休止的可能。这些棱角并不罕见的忧虑甚或是恐惧曾经刻在竹简上,藏在莎草手稿或者是羊皮纸卷轴上,收录在电影胶片上,现在以数码的形式转动在新与旧两个人造文明的版块与版块的罅隙间。相对于人类幽暗无尽的欲望,冒险是人类进步的驱动装置。技术征服速度和距离,借助一次次的技术革命,人类得以一次次地重新解释世界。而艺术的使命是保持距离,安抚话语权与其物质载体之间的旧有关系。在这场太空奥德赛之旅中,我们飞跃天马座,去目睹星辰在天幕尽处燃烧,银河系在宇宙中间化为时间的一滴眼泪。借助电影这一话语结构,我们解除或者栓锁住某些类型内容,然后不可避免地滑向另一类型。我们用最新的技术去出走,为的回到最古老的地方。只有跃进浩瀚的宇宙,才能更好地守护住星河。—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赞分享「微信」扫码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