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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伯利亚流放史

    作者用非虚构纪实文学的笔法,全方位描述俄罗斯沙皇时期西伯利亚流放史。从 1591 流放乌格利奇铜钟到 1937 年大清洗,资料丰富,全景描述,读起来历历在目不枯燥,流放的路程就要走 8 个月到 2 年之久,要了解俄罗斯这个民族应该读的书。这个民族很奇特的性格,很执拗和笨拙,顽强的干出力不讨好,让自己受苦的事,罪犯流放移民这事,大英帝国通过商业运作搞出个澳大利亚,而向西伯利亚流放罪犯这事各方不讨好,最奇特的是就是这个在经济上赔本,政治上给自己挖坑的事,沙皇还坚持不懈的干,培养出一批掘墓人,全书关于十二月党人,波兰人的纠葛,直到列宁,西伯利亚的流放史,也是俄罗斯著名人物传,讲述精彩,作者绘声绘色描绘的流放犯的艰辛苦难,看的有点虐心,可这只是 “古拉格前传”。后面苏维埃继续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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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屋》

      《死屋》一书本通过一手档案材料,和精致写作,还原了对沙俄历史影响重大的西伯利亚流放制度。它既解释了这一制度的缘起、真实面貌和深刻印象,也全景式的呈现了历史的残酷细节和动人的人物命运。本书核心内容:1. 沙皇俄国为什么要推行西伯利亚流放制度,目的是什么?2. 流放制度有没有达到沙俄当局预期的目标,原因又是什么?3. 流放制度对罗曼诺夫王朝的命运造成了什么影响?沙皇俄国建立西伯利亚流放制度,一是为了隔离和关押罪犯和异见分子,实现社会控制和净化,二是将流放当作大规模的有组织的殖民活动,期待流放者能在西伯利亚改过自新,定居下来,成为开发西伯利亚的生力军。但刑罚殖民这个目标并没有能够实现。帝国没有建立合理的机制,提供足够的资源支持一个有效的刑罚殖民系统。大多数犯人在流放途中失去了健康,在流放地的恶劣环境中学到的是盗窃、欺诈、弱肉强食,他们根本无法成为西伯利亚需要的劳动力,也无法在当地建立正常的家庭。与此同时,西伯利亚也没有起到隔离惩戒政治犯人的作用。流放成了这些革命者英雄主义叙事的一部分,而且沙皇对西伯利亚的实际控制有限,加上许多政治犯人出身贵族,有很强的社会资源,他们在西伯利亚获得了更为宽松的政治环境,为沙俄政权的覆灭埋下了伏笔。一、沙皇俄国建立西伯利亚流放制度,一是为了隔离和关押罪犯和异见分子,实现社会控制和净化,二是将流放当作大规模的有组织的殖民活动,期待流放者能在西伯利亚改过自新,定居下来,成为开发西伯利亚的生力军。二、刑罚殖民这个目标并没有能够实现。帝国没有建立合理的机制,提供足够的资源支持一个有效的刑罚殖民系统。大多数犯人在流放途中失去了健康,在流放地的恶劣环境中学到的是盗窃、欺诈、弱肉强食,他们根本无法成为西伯利亚需要的劳动力,也无法在当地建立正常的家庭。三、西伯利亚也没有起到隔离惩戒政治犯人的作用。流放成了这些革命者英雄主义叙事的一部分,而且沙皇对西伯利亚的实际控制有限,加上许多政治犯人出身贵族,有很强的社会资源,他们在西伯利亚获得了更为宽松的政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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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伯利亚被称为 “没有屋顶的大监狱”。从 19 世纪初到俄国革命,沙皇政权将超过 100 万名囚犯及其家人流放到乌拉尔山以东的西伯利亚。本书生动刻画了普通罪犯和政治激进分子、农奴制和村庄政治的受害者、追随丈夫和父亲的妻子与孩子的历史,以及逃犯和赏金猎人的历史。本书启用了俄罗斯欧洲部分和西伯利亚档案馆中大量此前不为人知的一手资料,讲述了沙皇俄国奋力管理其可怕的刑罚殖民地的故事,以及西伯利亚对现代世界的政治力量的重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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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屋》一书本通过一手档案材料,和精致写作,还原了对沙俄历史影响重大的西伯利亚流放制度。它既解释了这一制度的缘起、真实面貌和深刻印象,也全景式的呈现了历史的残酷细节和动人的人物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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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权主义的人性实验室

            西伯利亚被称为 “没有屋顶的大监狱”,它与俄罗斯的现代历史密不可分。在某种程度上,西伯利亚既是 “罪与罚” 的代表,同时也是一个满是机遇和繁华的世界 —— 在 “新与旧” 的交替中,西伯利亚的流放者们用自己的血肉在自然法则与流放制度中厮杀出了一套被统治的艺术。


            在《死屋》的作者丹尼尔・比尔笔下,西伯利亚是一个巨大的亚洲殖民地和广阔的刑罚场所。尽管在 16 世纪后期,西伯利亚仅有约 23 万的原住民,而到了 19 世纪初乃至俄国革命时期,有近超过 100 万名囚犯及其家人流放到乌拉尔山以东的西伯利亚,这个庞大的流放队伍中既有普通罪犯,也有为了十二月党人等政治激进分子、农奴制和村庄政治的受害者等,这其中不乏我们熟悉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列宁、克鲁泡特金等。
            《死屋》一书正是通过详实且不为人知的一手资料讲述了沙皇俄国奋力管理其可怕的刑罚殖民地的故事,同时也讲述了统治与被统治之间那些逃犯和赏金猎人的历史。通过大量的文献考证与研究,作者用颇为流畅的语言讲述了在新旧制度交替之时,“死屋” 西伯利亚在清除旧世界里时所扮演的角色:它既是旧世界不欢迎之人的收纳之地,同样也是新型殖民制度的革命和流放实验室。
            不同于以往历史书中冰冷地罗列数据,作者丹尼尔・比尔在介绍流放制度的同时,还用大量的生活细节为我们勾勒了那些往往以单一面孔出现的流放者的妻子与孩子们的故事。在这片常年白雪茫茫的蛮荒之地上,这些怀着极高的道德理想的妇女们,“忘记了家乡、财富、荣耀和姓氏”,背负着家庭与民族的未来,用忍耐与不屈证明了人类精神的伟大。
            鲁迅先生曾说,“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 在《死屋》的极端环境下,我们看到了人性的扭曲,也看到了那些以绝食、文字与反抗以燃烧的 “炬火”,这既是《死屋》的意义,也是人类文明得以延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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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俄国统治者的计划相反,刑罚殖民从未成为西伯利亚发展背后的推动力量。反过来,随着流放者人数增加,这种制度日益成为西伯利亚发展的障碍。在 19 世纪,西伯利亚流放的规模和强度显著增加,因而它轻松超过了英帝国和法帝国的流放系统。1787 到 1868 年,这 80 年间英国人运送了约 16 万名罪犯到澳大利亚;从 1860 到 1900 年,法国向其海外殖民地流放了约 5500 名罪犯。与之相比,在 1801 至 1917 年,超过 100 万名沙皇臣民被放逐到西伯利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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