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指出：古代中国政治秩序下商人集团与暴力集团之间冲突的悲剧根源在于，生而拥有全球最大规模的单一文字与文化的民族，居住在最大规模的传统农耕区，同时需要面对来自东西南北各个方向上不同民族与不同国家的地缘政治挑战，这是中国面临的文明生态，也是中国人的命运。在这种生态中，商人集团和暴力集团均无法理解彼此的底层思维方式。商人集团没有意识到这片土地面临的地缘政治挑战之多，以及零增长社会逻辑的根深蒂固；暴力集团也没有意识到，要想成功建立大一统帝国，商贸秩序所提供的财政来源与外交博弈能力，都是不可或缺的。当人类步入产业革命之后，这个全新的时代，给中国人跳出过去的历史周期律提供了契机。看看改革开放的这些年，你我该明白些其中的道理吧。

无比震撼的一本书，近年来读过的最好的书，没有之一。张笑宇构建了零增长秩序和正增长秩序这两个概念，再次基础上重构了人类历史。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人，你必须了解这两个概念。我感慨的是读到后来的感悟，所谓零增长和正增长，也是物理学熵增和熵减的社会学体现。可笑的是，我忽然醒悟到现在的科学研究行业正在一步步走入零增长怪圈。几乎停滞的政府投资和不断增长的就业人群，然后就是我们所说的内卷不断加剧。一旦内卷就有各种乱象出来，编造论文学生稀缺晋升加码等等等等。所以如何实现正增长，对每一个行业来说都是需要仔细思考的问题啊！再次强烈推荐这本书，看了一半忍不住购买了纸质版珍藏。

本书的核心主题是贸易与 “现代文明诞生” 的关系，作者将经济、历史、地理、政治融贯在一起，打开了重新看历史、看世界的门窗。本书认为，是商贸活动创造和蕴含的 “正增长秩序”，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也改变了人类的命运。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学习知识。

一本值得阅读的好书，从商贸的产生、发展以及对人类社会的作用说起，颠覆了很多传统认知。在书中，张笑宇老师比较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增长模式：零增长社会和正增长社会。他得出了人类社会需要发展、需要进步，必须要处于正增长社会的结论，而正增长社会的动力源泉就是商贸，就是货物交流。商贸活动才是促进人类文明进步最大的动力。

《商贸与文明》，它还有个 “副标题”：张笑宇《文明三部曲》。如果，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个 “副标题”，可能会忽略《“商贸”》是《“文明”》的三分之一脐带，之二。第一根脐带：技术，以及尚未出生的第三根脐带：产业。对于文明来说，它的诞生不仅仅有三根脐带，而这是《文明三部曲》最重要的三根脐带。我们仍然能发现更多。脐带并不是角度，而是组成部分。《商贸》像一部剧，一部成功的剧，一部有思想的剧。这里面的故事很有趣，但重要的是思想。成功与不成功，真正的差别，在成功的人很早就养成成功的思维。《拿破仑传》里，被人津津乐道的是拿破仑与约瑟芬缠绵悱恻的爱情。其实这本书读 6 页就可以了。《拿破仑传》第 6 页的时候，讲的是拿破仑小时候的一个故事。他从小在科西嘉岛长大，所以在科西嘉念的小学。拿破仑在念小学的时候，有一天跟一个高年级的家伙打架，这一打，一只眼睛都被人家打黑了，但是上课铃响了，拿破仑就回教室了；下课后他又冲去跟人家打了一架，原来黑一个眼圈，现在黑两个，变成了小熊猫。上课铃响了，拿破仑又回教室去了。到了中午，一下课，他又冲出去，准备跟那个高年级的家伙干架，高年级的还没出教室，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小熊猫，嘴角还带着点血。高年级的一出去，拿破仑就冲上去，准备干第三架，高年级的马上叫到，慢慢 ````````` 小伙子你今天到底打算怎么样？拿破仑了只讲一句话，你除非跟我道歉，否则我今天准备打到死！sorry，I am sorry。拿破仑就说，早说不就没事了嘛！然后就走了。拿破仑之所以会成功就是他从小养成的行动与思想。《商贸》，这本书里就有两个重要的思想：“资产化思维”，“本体间性”。这两段话引用在下面，“资产化思维” 是本质，“本体间性” 是眼。结合贯穿本书始终，妙趣横生的故事细细品读这份《文明三部曲》的格局。☞包买商制度在历史上的出现，极大地拓展了 “正增长社会” 的边界。正因如此，马克思才把它看作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中世纪社会的原初萌芽。但是，在那个年代，推动 “正增长社会空间” 拓展的力量还不止包买商这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制度和技术扮演了类似的角色，比如，复式记账法。什么是复式记账法呢？假设你想记一笔账，那么最自然的方式是记录一次消费或收入，然后写下金额。比如，如果我们买了一本 100 元的书，那么用单式记账法记账时，记下现金 - 100 就可以了。如果我们用复式记账法记录买一本书的活动，就要先设立两个账户，一个是现金账户，一个是库存账户，然后在 “现金账户” 里记录 - 100，同时在 “库存账户” 记录 + 100（一本价值 100 元的书）。复式记账法的目的不是单纯记录消费活动，而是要确定收支账户的平衡。复式记账法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培养你的 “资产化思维”。☞在人类历史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站在影响历史进程的关键点上，而这极少数人中又只有极少数能摆脱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的历史大势的牵引与限制，真正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塑造未来。倘若谁能有幸处在这样的关键点上，那对他而言，历史就真的是再重要不过的学问。既然如此，探讨历史背后的规律与结构，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意义当然还是有的。我认为，阅读历史，探讨历史背后的规律和结构，能够教会我们理解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就是 “主体间性”（intersubjectivity）。这个词听上去晦涩难懂，但没有办法，它实在太重要了。胡塞尔、海德格尔、拉康和哈贝马斯这些哲学界的大佬，都非常重视这个概念，围绕它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论述。鉴于本书并不是一本哲学书，这里就没有必要引用这些大佬玄妙精深的理论了。其实，它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用一句大白话来说，“主体间性” 之所以如此重要，其本质原因在于，作为 “主体” 的人和人之间，是根本无法完全理解彼此的。

作者计划书写的文明三部曲分别是技术、商贸与产业，本书为第二本。通过对零增长、正增长社会的分析，引出了一个社会从零增长到正增长的重要因素是商贸。而商贸的本质是人类社会交易纽带对自然界资源分布不均衡状态的调整。现代社会的诞生的前提是 “有钱”，这只能通过社会的正增长、通过商贸去实现。

#书评 / 商贸与文明 张笑宇的《商贸与文明》，看到书名我就直接放弃了。商贸？没兴趣。这本书实在有太多大佬推荐了，我依然无动于衷。张笑宇展现了杰出的思考和叙事才能，这些生动有力的文字当能引发进一步的讨论，从而更全面深入地审视人类文明的历史和精神，不仅思考现代文明的由来，也思考它将向何处去。—— 何怀宏（北京大学哲学教授）张笑宇创造了 “零增长秩序” 和 “正增长秩序” 这一对范畴，来描述农耕文明和商贸文明，并且以这一对范畴透视世界几千年的文明史，指出现代社会的本质是确立了正增长秩序。这一对范畴，命名力极强，透视度极深。—— 吴国盛（清华大学科学史教授）我真正点开这本书的原因是，这本书支持电子书朗诵功能。在我洗脸刷牙等碎片化时间，我完整地听完了这本书，中间有几段听得我颇有触动。唯一遗憾的是阅读本书需要具备一定的西方历史和地理知识，本人对于西方历史尤其是西方古代史知之甚少，在阅读的过程中颇为吃力。如果你是一个对西方古代史、近现代史以及西方地理都相当了解的人，你会拥有全新的看待历史的角度 —— 从商贸的角度来看历史，这有别于教科书解释历史的角度。这本书丰富了我的历史知识，读完以后对西方历史上一些重要的历史事件多了一点点了解，也触动了我的一些思考。这本书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东西方文化产生差异的深层次原因，我就来胡乱地说一说吧。2018 年 9 月张笑宇和新婚妻子在法国科尔马度蜜月，科尔马属于阿尔萨斯，阿尔萨斯在历史上是法德之间的兵家必争之地。插一句话，这就是本人读这本书困难的原因，本人一个理工科学生，关于西方的历史和地理知识实在太贫乏了。这个历史上的兵家必争之地，遍布有着六七百年历史的老房子，繁花似锦，甚是美丽。阿尔萨斯没有兵荒马乱的岁月吗？阿尔萨斯在法德两三百年恩怨史里受祸匪浅，眼下的这一切挑战了中国人的认知。张笑宇向一个法国老太太请教，她说：“这是一个好问题。” 张笑宇老师告诉我们，如果一个法国人跟你说，这是一个好问题，她实际上是在说，这真是一个蠢问题。法国老太太睁大双眼，想了想，答道：“是呀，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想一想，大概是因为我们足够聪明吧。我们这个地方历史上比较有钱，不管是法国人还是德国人，无论哪边的军队过来，我们交钱给他们买平安就好了。他们拿了我们的钱，自然可以壮大实力，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毁掉呢？” 而我们对战争的理解却完全不一样，“忆惜荒城破，白刃散如雨。杀人十昼夜，尸积不可数”。我们习惯于认为战争必然导致千里荒野，十室九空，自然也会中断财富传承。张笑宇说，老太太的对于他而言像平地惊雷一样，对于我也是。在战争的时候，西方国家竟然可以 “花钱买平安”？为什么中世纪欧洲 “花钱买平安” 的逻辑成立？而我国人民从来没有想过 “花钱买平安”，而非要屠城？是我国人民太蠢想不到吗？唐宋以来，扬州繁华，举世闻名，号称 “天下之盛，扬为首”，其富庶繁华绝不是科尔马或阿尔萨斯地区任何一座欧洲城市能相媲美的。但是，明清交替之际，扬州大屠杀的惨状，遍览史册也难寻匹敌。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与计六奇的《明季南略》均记载，扬州城被清军屠杀约 80 万人。当时富庶的扬州人民舍不得 “花钱买平安” 吗？扬州人民是不太聪明吗？张笑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中国历史上有一种重要的管理制度，所谓 “什伍”（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墨家运用这种制度，是为了在战时对动员起来的民众进行精细化与个体化的管理。如果你被编入一个 “伍” 中，同伴中有犯了上述罪行的，你若不举报，就要被连坐斩首。同样，如果伍中有人投敌，或临阵脱逃，不仅本人要被处斩，父母、妻子、儿女和兄弟也要被车裂。可以想象，这样的全民动员机制下，进攻者一方肯定要对平民实施极为残酷的屠戮，因为如果城池易帜，城中的平民就会转变为敌人的兵力。在这样的社会，花钱是买不到平安，我们的扬州并非没有钱，扬州人民也并非不聪明。我国社会的基本逻辑是 —— 要命社会。这种把平民当作 “兵源”，也就是从墨家到商鞅一以贯之的，力求对民众实施全面动员和全面控制的模型。这种模型的 “底层算法”，是把战争思维当作底线思维，把平民的生命视作战争时期的动员资源。尽管它也有和平时期的运作逻辑，但和平时期的民众一样被相应的管控措施动员起来，以满足政权获取税赋和徭役服务的需求。换句话说，这种和平时期的治理措施，其实是战时状态的延续。尽管和平时期有可能延续很长时间，给民众造成某种错觉，以为自己可以长期生活于盛世，然而一旦战争爆发，民众会被迅速转化为战时资源，甚至 “军粮储备”。这种社会的优势也非常明显，由于对全员的管控能力特别强，在黑天鹅事件爆发（如新冠肺）时，社会有极强的动员和管理能力。而西方社会是另一种逻辑，把平民当作 “税源”，也就是科尔马所代表的一种社会治理模型。我们姑且称之为 “要钱” 模型。当然，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政权不向民众收税。但是，如果某种政权是把 “平民创造财富” 当作一种 “底层算法”，而不是把 “平民可以当炮灰” 当作底层算法，那么其运作逻辑与思维就会大为不同。我 2021 年春节参观黄鹤楼的时候，了解了一下黄鹤楼的历史。黄鹤楼可以说是屡毁屡建。仅在明清两代，就被毁 7 次，重建和维修了 10 次，最后一座建于 1868 年，毁于 1884 年。现在我们看到的黄鹤楼于 1985 年正式落成。当时的我只是无限感叹了一下战争的残酷，战争对于历史文化建筑的破坏。现在想想如果黄鹤楼在欧洲应该能够少被毁几次吧。大家能不能凑点钱保住这些有名的建筑呢？无独有偶，吴军老师在《硅谷来信》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他认为中国社会来自于农业文明，类似于这里讲的 “要命” 的社会。这样的社会有以下特点：     1、容易建立中央集权，能够调动力量办大事。2、具有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这类文明喜欢顶层设计。3、喜欢自给自足，小圈子的观念非常重。在和人交往时，能不求人就不求人。在商业上，如果自己缺乏一样东西，就非常缺乏安全感，总想自己能够制造。4、非常强调人口的数量。5、对土地痴迷。而西方的社会来自于工业文明，这样的社会的逻辑跟我们完全不一样。古希腊文明最早的发源地克里特岛上，只出产橄榄油和山羊，如果没有物质交换，他们不要说建立高度发达的文明了，连生存都是问题。在希腊文明中，如果没有发达的商业，人要么衣着华丽地饿死，要么吃饱了去裸奔。既然要交换，就要恪守商业道德，否则商业是无法长期进行下去的。他们并不痴迷于土地，也不执着于自给自足，必须以物易物，必须进行交换才能活下去。由于不生产全部的东西，自己所没有的生活必需品都需要通过交换获得，因此在这些文明中，大家不仅需要把东西做得尽善尽美，而且要尽可能多地卖到全世界。因此他们不仅重视品牌，而且个个都是谈判高手，善于销售。由于在商业中讲究平等，因此讲究商业文明的国家就难以产生中央集权的政府，于是地方自治成为它们的政治特色。但是在另一方面，商业的力量则显得格外强大，它可以左右一切。

在古代，商人挣的钱是买命钱，比如我要通过丝绸之路将东方的丝绸瓷器，卖给把开罗的贵族；或者通过大航海搞一次长途美洲贸易，买卖赚来的钱一定是值得我卖命的，多赚取的额外金钱，通过消费，带来正增长。能给这个正增长带来效率的是技术的进步，能给这个正增长带来秩序的是商人向国家暴力机构买来的权利。在现代正增长秩序仍需捍卫，我们仍然需要一个能够有效运作的普世秩序，这真正的普世秩序不只在于民主与否，更在于其能否维护和创造共赢的商贸秩序与产业秩序。

三部曲都读一遍，结合启发俱乐部的视频，充分了解思路大意，看着书中的文字，就能想象张老师说话的口吻，很有磁性的声音，视频看了好几遍，就像罗胖推荐的那样，看完这本书你最起码知道这个词，正增长社会，跟着作者的思路，跟上一个思路体系！

书写的洋洋洒洒，易读，各项事例也挺吸引人，如同前一部技术与文明，这部推崇商业就更牵强，逻辑不通，完全是拿锤子找钉子，给资本主义起家找先进性。作者认为 “要钱” 好过 “要命”，作者粗暴的把商业社会定义为正增长社会，尊重个人权力和财产，只要钱不要命，而农业社会为零增长社会，为争夺生存土地只能要命。完全是胡扯。如何解释对犹太人的要命之后的要钱？西方殖民对美洲要了钱再要命，对中国是要了钱，在要命之后被赶走了。作者会把希特勒归纳进暴力集体，认为是要命的，总之老毛病是制度决定论，想找到先进制度一劳永逸。30 年前我在西澳，看当地人懒惰，周末商店不开门，同时感叹社会的富裕，和当地人聊天探讨原因，老人就说是 “和平”，200 年本土无战事，自己就发展到这样了，中国如果和平一定会更好。同样的，如果把中国两千年历史整体看，看到的是不断的循环折腾，但如果把 300 年为一个帝国周期看问题就不同了，中国正处于新时代上升期。历史循环如人生命，自然的兴衰更替。本书谬误还在于认为西方目前的社会繁荣富裕在于商业文明，其实资本积累都是需要残酷斗争，民族复兴更是如此，现在对中国的技术封锁和对一带一路的阻挠都是例证。

这本书最大的收获就是了解了荷兰的威廉家族三代人前赴后继的伟大事迹，精彩至极，就算是被无数人赞誉的《权力的游戏》，情节在这个家族的故事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而至于这本书的核心思想，超级事件，商业和暴力秩序，在这些更加能够展现出历史里深处的东西的故事里，显得无足轻重…… 人类的进步其实是一个个的偶然叠加起来的，逻辑这个东西在短时间内可能有效，但是长时间里，大概只有自然法则，进化法则在起作用……

人类社会从中古时代进步到近代社会，凭的是什么？张笑宇老师提出了 “正增长秩序”。这个秩序在最大程度上解放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也就是人的创造性。从而让整个社会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发展动力。要想认清这一点，必须得有丰厚的人文素养和历史素养，才能以一种上帝视角跳出来看历史。看清这个规律，并不是要让我们去提出什么样的理论，构建什么样的模型，而是让我们明白当下社会所处的历史地位。为什么中国一定行？因为我们是从 13 亿人民的基本民生出发。这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尽管张笑宇老师提出的模型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我以为这已经很接近历史的真相了。学习历史就是为了看清来路，认清前路。

这本书是张笑宇老师的《文明三部曲》的第二部。作者提出了零增长秩序和正增长秩序这两个关键词，论述了商贸在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的作用。商人集团和暴力集团在历史上的制衡乃至合作，共同叙述了东西方社会发展的历史脉络。在回顾历史之后，作者指出了现代社会存在的问题，比如城市与农村发展不均衡，贫富差距加大，人口结构老龄化，技术发展带来的失业问题，西方式民主的弊端等，并对 "知识炼金术" 能否继续维持正增长秩序提出隐忧。作者犀利地指出中国近几十年的发展并非因为特殊道路，而是与历史上崛起（又逐渐衰落）的其他民族一样，是因为踏上了正增长秩序的快车。作者最后提出，中国要继续维持正增长秩序，就需要在空间上进行拓展，将中国的发展经验带到欠发达地区，并在当地培养出重商的环境。这本书 30 多万字，虽然读起来要花一些时间，但却是本很好读的书，当中对历史故事的讲述妙趣横生，对现代社会的讨论也一定能带给读者共鸣。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先回顾一下《启发俱乐部》张笑宇老师的那场直播，相信你也会被他圈粉。

不懂电竞，失去年轻。

现代社会不断发展地本质是 “无中生有”，这种无中生有完全由人通过知识、想象力、创造力、科技等方式产生了很多前所未有的新东西：火车、电影、足球、苹果手机……。而这些新东西的生产和消费都是靠人来完成循环，并成为了世界不断向前发展的不竭动力。张笑宇在这本书里把现代社会的这种本质称为 “正增长社会”。但这种正增长的现代社会却是近代 200 多年的事情。人类社会直到工业革命之前的几万年古代社会，都是 “零增长社会”，经济不增长，社会不发展，贫穷、暴力和互相伤害是古代社会的绝对主流，即使在和平事情，人民也像生活在战乱之中。零增长社会的主要原因包括农业社会技术的限制、暴力的存在、观念和制度的限制等。大明王朝既是最好的例证。而结束这种零增长秩序，使人类社会步入正增长方式和秩序的最大动力，是商贸。商贸的本质是人类社会交易纽带对自然界资源分布不均衡状态的调整，而经济的本质是就是在商贸等活动中人类通过交换进行互动的一种秩序。为了达到这种正增长社会秩序，商贸、商人通过赎买、战争等各种方式和零增长社会中的暴力进行了抗争。从中世界的商贸共和国到汉萨同盟，再到远东的商人集团，商人与国家结盟，在暴力和商业之间达成了平衡，促进了正增长秩序的出现和平稳发展。直到光荣革命通过国家力量捍卫了商贸秩序并扩散至全世界，由此开启了现代社会。中国发展的经验也符合正增长秩序的内在逻辑。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各级政府以其独特的方式建立了各项社会、经济发展制度，推动了现代商贸秩序在中国的形成，并促进了中国产业链无限细分能力的不断发展，使得中国成为全球供应链的中心、最大消费国，正增长秩序不断得到强化。

85 后张博士，着实令人惊愕，敬佩！“零增长秩序” 和 “正增长秩序” 这一对范畴，来描述农耕文明和商贸文明，并且以这一对范畴透视世界几千年的文明史，指出现代社会的本质是确立了正增长秩序。从千年历史的尘埃中发掘被今人遗忘或错失的经验智慧，揭示商贸制度蕴含的正增长秩序逻辑，并由此重构现代文明的故事。” 期待 “文明三部曲” 之 - 技术与文明。

这本书，折服于老师从历史长河的视角，单拎一个 “商贸” 的角度，对历史的演进进行浅显易懂的阐述。首先，非常感恩有幸拜读此书，打开了我的闭塞的视角，历史的前进中，商贸尽显自己的独特优势，为历史演进推进了巨大的变革。这看似偶然，实则必然。其次，我从中码慢慢的理解了 “正增长” 和 “零增长” 的 秩序，原来两者并不是一定二元对立的关系，而是相对辩证统一的嵌套。老师在历史实例中举出的历史故事和背景，给我很多受益匪浅的启发。最后，老师在后面的几个章节给我们中国未来的发展，引发了读者的我的思考：人口，制度，经济，GDP。。。。。。

正增長社會

阅读张笑宇老师这本《商贸与文明》，对我启发很多，让我认识到什么是正增长秩序，什么是零增长社会。书写得非常流畅，没有难懂的抽象概念，让我很容易明白商贸的起源、发展、兴盛，还有什么样的文明对商贸秩序所起作用。最让我吃惊的是全书很多观点与王煜全老师的一致，感觉就 “英雄所见略同”。特别是在中国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如何再次创造增长机会的大问题上，两人是何等的相似。真是 “英雄懂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