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及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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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茨比有什么了不起?

    这本书被赐予的赞誉实在是太多了,伟大、杰出、经典等等词语一拥而上,就连书名本身都带着一个 “great”。这是深受中国人民喜爱的村上春树大叔最推崇的一部小说,这是美国学术界评选的二十世纪百年百部英语小说的第二名,排在第一名的是《尤利西斯》。这样一对比就能够发现,对中国的读者来说,如果没有读过《了不起的盖茨比》,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讨论西方文学。


    《了不起的盖茨比》被多次翻拍成电影,最近的一次在 2013 年上映,莱昂纳多在影片中饰演盖茨比(小李子和村上大叔,一个是诺贝尔专业陪跑,一个是奥斯卡专业陪跑,也是挺有缘的)。电影的画面精美,场景极度奢华,加上帅哥美女养眼,在豆瓣上有近 20 万人标记为看过,但是这本书在内地总共上百个版本,看过的人加在一起不超过 5 万。其实这本书很薄,专心看完这本书所花的时间和看完这部电影所需要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我抱着极大的期望翻开这本书,一直等待着能够有一种巨大的震撼向我凶猛地袭来,可惜一直没有,菲茨杰拉德的文字干脆利索,故事非常流畅地往前走着,流畅到让人以为这又一个肥皂剧的蓝本,直到倒数第二章的末尾,盖茨比在游泳池边被枪杀,这个被吹得越来越大的彩色泡沫瞬间破灭了。
    在这里,菲茨杰拉德没有用任何一个词语来直接说盖茨比死了,也没有对案发过程有任何细致的描述,甚至在他最后一句话写出来之前,读者都无法得知到底是盖茨比杀了人还是被杀害了。他只用了一句话来描述这个悲剧的结局:“我们抬起盖茨比往屋里走去,之后园丁才在不远处的草坪上看见了威尔逊的尸体,这场杀戮就此结束。”
    村上春树盛赞本书行文节奏之美,由此可见一斑。
    到全文结束的时候,主人公盖茨比不仅死了,而且死得一点都不壮烈,死后还相当凄凉,那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关于《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伟大意义,评论家们早已经盖棺定论,这本书写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描述了一场 “美国梦” 的破灭,反映了美国人几十年后依然魂牵梦萦的无比美好的爵士时代,诸如此类。关于盖茨比,更多人认为他是一个悲剧人物,出身卑微,凭借自己的努力和不错的运气,拼命地想要跻身上流社会,而这一切最终都是为了一个爱慕虚荣、活得漂亮而辛苦、名字叫做黛西的姑娘(严格说应该是人妻),眼看他大宴宾客,眼看他为爱痴狂,眼看他死于非命,眼看他身后凄凉,恰如一簇烟花闪耀。
    对不起,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看到盖茨比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
    《了不起的盖茨比》拥有一个无数人都能够背诵如流的经典开篇:“在我年纪还轻、阅历尚浅的那些年里,父亲曾经给过我一句忠告,直到今天,这句话仍在我心间萦绕。‘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他对我说,‘要记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势。’”(南海出版公司 2012 版邓若虚译)
    我一直没有明白这段话,它似乎可以有很多种解读,但是哪一种解读似乎都不足以让这段话传颂得如此久远。除去本身的鸡汤味,就写作技巧而言,这段话在小说结构上是一个创造,开篇第一句就暗示了最后的结局,盖茨比的 “美国梦” 之所以破碎,就是因为在那样的年代里他并没有拥有一个显赫的出身,但是只有当我们读完全文之后再回过头来看第一句,才能明白其深意。
    其实,这段话之所以伟大,正是因为每个人都能够从中拥有自己的理解。
    我在少年时读的是《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简译本,当时的我最为触动的是盖茨比和黛西之间触不可及的爱情;当我在二十几岁完整地重读《了不起的盖茨比》时,最为触动的却是盖茨比的父亲展示的那张少年盖茨比的作息时间表,盖茨比将每天的时间详细地分配到了健身、学习电学、工作、学习棒球、练习演讲仪态、学习有用的发明等等事情上,下面的个人决心里写着:不要浪费时间去某某家,不再吸烟或嚼烟,每星期读一本有益的书或杂志,每星期存 3 美元,善待父母。
    多么熟悉啊,几乎每个人都有过这样一张小小的纸片写着这样一些小小的规划。我回想起了自己曾经充满热血奋斗的那些岁月里,我也曾这样努力过,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努力让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可是大多数时候我都浅尝辄止,房间的角落里放着堆满灰尘的吉他,书架上放着一本全新的英文版《The Great Gatsby》, 它们都是我曾经短暂的梦想。
    我终于发现了盖茨比为什么了不起,因为我们甚至都无法成为一个看似 “失败的” 盖茨比。我也发现了开篇那段话的另外一重意思: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有人比你更加努力,因为这些人拥有最遥不可及的梦想。
    那些在盖茨比的豪华庄园里夜夜笙歌的人,他们从来都不会认为盖茨比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是盖茨比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只在意着对面岛上的那一束绿光。文中的 “我” 也一直未对盖茨比表示过认同,直到 “我” 慢慢地看清詹姆斯・盖茨是如何一步步成为杰伊・盖茨比。
    “他们是一帮混蛋,” 我隔着草坪冲他喊,“他们那帮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我一直很高兴说了那句话。
    对我而言,在这个绝大多数人都用同一套价值观来评判着并生活着的年代里,在所有人都认为比尔・盖茨了不起的年代里,我一直很高兴在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即使没有人会认为这有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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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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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西部小子盖茨比到东部闯荡一夕致富,他在自己的豪宅夜夜宴客,俨然慷慨荒唐的富豪大亨;他梦幻地看着纽约长岛上一座闪着绿光的灯塔,寻觅着梦寐以求的女人黛西。邻居尼克,眼看着盖茨比的宾客们接受他的招待却冷漠无情,眼看着盖茨比奋力追求那腐败的虚华。盖兹比最后的结局,让尼克对东部浮华的名流生活梦碎,宛如看着繁华楼起再看着它楼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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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知自己,拥抱自己。

          《了不起的盖茨比》,读完这个故事,太多人都在揣摩他到底了不起在哪儿呢?我心灵强烈契合盖茨比,但理性里必须抵制他的做派,盖茨比很感动我,却并不了得。他厉害之处在于将梦想化为了前进的动力,但其不幸之处,是任由无节制的欲念驱使,最终沦落毁灭。除了感动自己,没有任何的裨益。备胎盖茨比,这个既让人同情又让人悲叹的人物,在一个阶层固化后上层社会纸醉金迷且对底层歧视的时代里,点出了我们大家的迷惘,因为现在我所处的社会,正是盖茨比所处环境的翻版,一样的物质至上,一样的意义匮乏。人生中阶层的跃迁看似是慷慨激昂的理想,但是不免最后只是镜花水月。很多人不愿意做一个平凡的人,殊不知幸福的平凡人才是大多数人的好归宿。当一个不甘平凡的人真的变得不再平凡,那么他将会有多么渴望平凡。盖茨比的爱到底来源于什么?是年少记忆、自卑情结与想象。是曾与黛西有过交际的过往,是穷小子对富家千金的倾慕,是感动自己后坚信不疑的想象美好。这些都是基于 “升华” 的爱恋,而这种情感最好作为辅助,而不应该作为主题。书中盖茨比的行为与言语,纯真得类似于天真甚至童真,那是一种让人心疼的状态,但只是让人心疼一下。如果持续下去,这种可怜会折磨他人,让人反感,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盖茨比就是苦恋的人的最佳代表,而苦恋的发生,多半是物质层面的差距、心理层面的变态和关系模式的扭曲。望觉知这些东西吧,活成真正了不起的人,而不是用生命换取最后一句唯一算是朋友的尼克的赞扬。我本就是盖茨比本人,但是我知道自己需要觉知,就让我成为书中的讲述着尼克吧,他在盖茨比走远时对他喊出那句 “他们是一群烂人,他们那一帮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 之后,却深知感动他的就是盖茨比的不幸根源。“盖茨比代表着我由衷鄙夷的一切”、“我自始至终不赞同他”,尼克看到了盖茨比的可悲可叹…… 看看我写的个性签名,“我知道你会来,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变成配得上你的样子.....”。我不就是盖茨比最可悲之处的画影吗?觉知自己吧!虽然很难…… 人生还很长,让我慢慢来。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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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了不起的盖茨比和最幻灭的爱情

            《了不起的盖茨比》在大多数人眼中到底是一个爱情故事。


            来历不明的盖茨比恋慕上层阶级的小姐黛西,不顾黛西已是有夫之妇,凭借自己创造的华丽帝国来吸引各路人士最终将黛西拉进了自己的生活,进而坠入爱河,看似要竖起胜利旗帜的爱情最终败给了现实,最终帝国倾塌,盖茨比迎来一片虚无,所有的美梦如同泡影随风而逝。
            盖茨比到底是谁,我想他是菲茨杰拉德眼中那个时期怀着 “梦想” 的大多数美国年轻人的理想型,那些幻想着自己富有的年轻人 ——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获得了财富,成为了上流社会众人眼中敬仰的人,但他们总是对于自己的过往和历史闪烁其词,不愿意被人揭开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卑微,因为低落,而后真正的现实终究破坏了这样的梦境,让一切归于现实。
            就像盖茨比并不是他所说的:是旧金山一个富裕人家的儿子,在美国长大,在牛津上学,后来在战争中被任命中尉,一边操着英式 “old sport” 一边继承家中遗产的年轻富豪。他不是,甚至连杰伊・盖茨比这个名字都不是真的。
            “他的父母是碌碌无为的庄稼人,在他的头脑里,从来没有真正承认过他们是他的父母。实际上,长岛西卵村的杰伊・盖茨比是从他自己柏拉图般的幻想中诞生的。他是上帝之子 —— 这个词语如果有什么意义,他想要表达的就是它字面上的意义 —— 他必须效命于他的天父,追求一种博大、世俗、华而不实的美。” 这是菲茨杰拉德揭露的真相。
            村上春树曾说这是一个夏天里优美而悲伤的故事,那个迷幻的夏日,盖茨比结交了尼克,并接近了他的表妹黛西,甚至冲击了黛西和丈夫汤姆的婚姻与家庭,但最终,盖茨比一无所有,他没有得到他期待的情人,也没有破坏汤姆的事业,当黛西在爱情与现实做出抉择的那一刻,我们能听到的是理想崩裂的声响。
            当我们提起菲茨杰拉德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往往是这本《了不起的盖茨比》,但其实这本书在菲茨杰拉德的整个创作生涯中其实是个异数,一战之后,美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华,一派欣欣向荣,菲茨杰拉德是在这个时候应运而生,他的故事简明轻快,都是美好而让人憧憬的世界,没有丝毫的邪恶与残破,但在创作《了不起的盖茨比》时,菲茨杰拉德希望能突破自我,创造出伟大的作品,但另一面却迎来了感情重创,在面对寻欢作乐的妻子时,他的状态是痛苦的,所以《盖茨比》整个基调也是如此,这与菲茨杰拉德之前的作品大相径庭,读者纷纷失望。最讽刺的是,这场命运与盖茨比不免吻合。
            四十四岁的菲茨杰拉德死于酗酒引发的心脏病,他的葬礼竟和小说中盖茨比的葬礼无异,破败寒酸无人问津,就像是十五年前,自己为自己写下了预言书一般。这本书之所以在提及菲茨杰拉德时总是第一时间被人们想起,我想也与此有关。
            《了不起的盖茨比》绝对是长篇小说的上乘之作,不管是从它的节奏还是韵味上,都是堪称完美的。如果真的要从这本书上挑出些问题,我想大概就是到最后作者也没有交待盖茨比真正富有起来的原因。“了不起” 的或许真的不是盖茨比,而是那个繁盛时代愿意背道而驰去书写 “破灭” 的菲茨杰拉德,如果单单只是把这本书当作是爱情小说来看,未免真的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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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是怎样毁了我的一周?

              看《了不起的盖茨比》完全是因为对村上君的爱,在书的封腰上,村上这样评价这本书 “作为小说家,我把它看作一个标准,一把尺子,是看清自己位置的一件标志,然后有时叹息,有时又全身紧张,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始终牵扯着我。说是不可思议也行,但如果小说里没有了不可思议,又有谁去读小说呢?” 所谓爱屋及乌,村上君这么喜爱的一本书,讲了一个什么故事,是怎么讲的?我很好奇。


              其实这是我第二次看这个故事,第一次看的是英文原版,但是那本书基本是用来装逼的,因为我的英文水平像陈年酒糟一样糟,很多地方都没看懂,再加上当时走马观花,囫囵吞枣地看完,基本只知道是一个屌丝爱上女神的伤心故事。
              这一次看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是中译本。妈的,在这之前好不容易看了二十本励志书才培养起来的正面能量,一朝就被这本书毁了。
              男屌丝盖茨比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了白富美黛西,虽然后来这个白富美嫁给了有钱有势门当户对的高富帅汤姆,但是屌丝盖茨比仍对心中的女神无法忘情,日思夜想,肝肠寸断啊,思念随着时光累积,这份爱情的痛苦融入到一个得不到的幻梦中,这个幻梦充满了活力,他创造性的投入其中,不断添枝加叶,用飘来的每一根绚丽羽毛装饰它,于是这个幻梦他妈的升华了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最美的大梦想。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 are my Super Star。让我有梦可以做,我为你发了疯。有梦的人就有活着动力和希望。他活着就是为了去靠近这个梦,去接近心中的女神。
              这个男屌丝盖茨比努力奋斗着,同时撞了些狗屎运,加上他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致富,几年后他就获取了巨额财富。他在西卵买了一栋豪宅,夜夜疯狂的举办盛大的 party,全城的人都跑到他家里蹭吃蹭喝,纵情高歌,享受着这令人纸醉金迷的免费豪华盛宴。这个成功的男屌丝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让住在对岸东卵的白富美黛西看到。在夜色笙歌中,他久久凝视着黛西家码头的那盏绿灯。
              盖茨比拜托邻居 “我”(卡罗威,他和黛西是远方亲戚关系)的帮忙,终于和自己的心中的女神见面了。他坚信女神这么多年来也爱着他,只是因为自己没钱。其实女神黛西也有内心隐痛 —— 丈夫出轨了,跟一个修车店老板的老婆搞上了,还明目张胆不知悔改。尽管如此她并没有打算离开自己的丈夫,直到有钱的盖茨比出现,可是当他的丈夫揭穿了屌丝盖茨比非法致富的手段时她落荒而逃。故事到这里急转直下,黛西开车撞死了修车店的老板娘,盖茨比因为爱着这位女神,为她背了黑锅,接着第二天就被 “砰” 的一声杀死了 —— 修车店老板以为他就是撞死自己老婆并且和她搞上床的第三者。
              这是一个屌丝怀着巨大的梦想死在逆袭路上的故事,FS・菲茨杰拉德把这个故事讲得好极了,卡罗威这个人物视角的选取很巧妙,整个故事奇巧,情节紧凑,充满戏剧张力,又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神秘悬疑气氛,语言浪漫流畅,自然优雅,很多描写和形容精致绝妙,生动恰当到令人惊叹。盖茨比家的草坪是 “从海滩起步,直奔大门,足足有四分之一英里。” 他的乐队是 “正在演奏黄色鸡尾酒音乐”;他的豪车是 “瑰丽的奶油色”,“层层叠叠的挡风玻璃反映出十来个太阳的光辉。”
              现在讲讲这本书是怎样毁了我的一周的?
              当天晚上我加班写稿到十点半,然后洗洗上床,拿起前几天看了一半的《了不起的盖茨比》,看完这个故事已经近十二点,我在心里感叹一句:“你个屌丝追求什么女神啊,搞得梦碎人亡,死得还不如精尽人亡呢!” 然后又补了一句 “人总是要死的” 就进入沉沉的梦香了。
              第一天:我照例七点醒来,像往常一样我自问以下问题一遍:你白吗?你富吗?你美吗?你芳龄 18 吗?你有 C 罩杯吗?你爸是李刚吗?当所有的答案都是否定时,我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不再赖床赶紧起床去奋斗啊,跑步、看书、背单词啊,结果我没有,我想到了盖茨比,我想到春梦中的高富帅,我悲观绝望,看破红尘,觉得永远也没有机会和高富帅共进晚餐,就算共进晚餐了也会和盖茨比一样得不到高富帅的爱。我越想越难过,洒了许多的眼泪。于是,那天由于赖床我迟到了。
              第二天:我带着一个创意方案去和客户开会,客户问我的创意是什么?我答,是光。客户又问,有什么含义?我答:光代表光明,代表希望,代表梦想。说着我想到了盖茨比这个傻逼屌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全身颤抖地望着自家对岸的那张小绿灯。于是,我脱口而出对着客户说:“你知道吗?当光灭了时候,希望和梦想也都破灭了。” 莫名其妙的客户看着傻逼的我,拂袖而去,于是我毁了一个合作意象。
              第三天:老板找我谈话,我们坐在茶水间里,谈谈近期的项目情况,他问我:上个月流失的两个客户可否有方法再次重新合作?我想到黛西结婚后,痛苦的盖茨比去了黛西曾经生活过的城市,他 “模糊的泪眼前面一切都跑得太快了,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其中的那一部分,最新鲜最美好的部分永远失去了。” 我对老板说:“失去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去的,就这样算了吧!” 于是,老板盯着我看了 30 秒说:你出去吧!
              第四天:在豆瓣上等了一年,我终于收到了一封勾搭豆油,但是我想到了《了不起的盖茨比》,人生虚无啊,顿时欲望全无地回了一封信:“毫无性趣” 并且在这后面加了一个问题 “你觉得人生虚无吗?” 于是,我再也没有收到回复。
              第五天:有一个女朋友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一个劲地说这次是个高富帅,这在以前我都会大大方方又热情地说:“好啊。” 可是我看了《了不起的盖茨比》之后,我却这样回答她:“不去了,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都一样过,人生没意思的很呐。” 我想到黛西和汤姆这对夫妻,然后傻逼地加了一句 “金钱使人麻木不仁啊!” 于是,对方甩给我一个巨大的 “卫生球”,气鼓鼓地走了。
              第六天:有一个编辑催我交稿,可是我想起盖茨比的葬礼,过去那些一来就好几百的宾客都不见了,女神黛西也人间蒸发不见了,只有一个戴猫头鹰眼镜的宾客人来了,说了一句:“这家伙真他妈的可怜。” 盖茨比这个屌丝死在了逆袭的路上,他再成功也不过如此,我还努力写个屁稿啊,人生不过如此,于是,我的交稿拖延症又犯了。
              第七天: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样被这本书毁了。我先在浴室用最滑的沐浴露洗了半小时的澡,换上最鲜亮的裙子,然后喷半瓶香水,出门取了一把大红色的钞票把钱包装得鼓鼓的,接着看了一部 IMAX3D 的电影,找了一个男人聊人生聊梦想两小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最后站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看着这座城市霓虹闪耀,迷人璀璨,不停地告诉自己,生活真他妈的美好啊!
              现在我又重新振作精神,抖擞情绪,不问意义,2B 的生活。
              朋友,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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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那个泡沫,好美,飘得好高……破了。

                那是一个浮华的时代,整个年代都像用 art deco 风格装饰过一样,线条繁复而镶着金。那群老钱,虚伪自私而又浅薄,像没有灵魂一样漂浮在空中。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了不起的盖茨比。来自小镇的青年抓住时代风口变身暴发户,他爱上了爱情的模样,却没看穿黛比华丽皮囊下空洞的灵魂。他的豪宅金碧辉煌彻夜笙歌,可来来去去的人们根本不认识站在他们面前的主人。这样荒谬,你方唱罢我登场。犹如一个华美的泡沫,啪,破了。只落得无人参加的葬礼,空荡荡的废宅,一片漆黑的海岸。没心没肺的老钱们继续醉生梦死,只有盖茨比和他破碎的爱情被一起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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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名著

                  读完了,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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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流的智力

                    《了不起的盖茨比》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雅俗共赏的英语小说,没有之一。小说细腻地刻画了美国老钱与新钱的关系,主人公盖茨比为了爱情和理想,一心想要赚钱、挤入上流社会,却最终遭人枪杀,作者通过盖茨比梦碎的故事,揭示了美国梦的幻灭,文中大量使用金钱、汽车、禁酒、飞女郎等关键词,精准地还原了美国历史上的爵士时代。小说的叙述者是一位名叫尼克的年轻人,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从明尼苏达到纽约学习债券生意。他的邻居盖茨比是一个神秘的大富豪,每天都在开奢华的派对。关于他的出身经历,人们众说纷纭。尼克逐渐了解到,盖茨比做这些事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打造一个黄金宫殿,好跟对岸的心上人黛西重温旧梦。黛西和她的丈夫汤姆混迹于上流社会,是所谓 “老钱” 的代表。作为新贵暴发户,盖茨比没有意识到,无论他多么努力仿效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一旦威胁到 “老钱” 的地位,就会被无情抛弃,甚至推入深渊。小说在一场骇人听闻的车祸之后急转直下,在阴差阳错中盖茨比惨遭枪杀,他的个人奋斗和他崇尚的美国梦,都在一夜之间颓然幻灭。《了不起的盖茨比》是一个特殊历史时期的精致标本,它的内容和风格与其所处的时代密切相关。这个时代通常被称为爵士时代,人们普遍认为,给这个时代命名并且下了精准定义的,就是菲茨杰拉德本人和他的作品。《了不起的盖茨比》在小说技术上臻于完美,有三个原因值得注意:其一是文本密度大;其二,叙事方式具有先锋性。其三,作者既能激烈地投入,又能冷静地抽离,这种态度最终决定了小说独一无二的魅力。结合菲茨杰拉德的身世看这本书 —— 菲茨杰拉德家境普通,却爱上了一个富家女。为了满足妻子对奢侈生活的追求,菲茨杰拉德经常带着她去全世界旅行,住豪宅别墅,挥金如土,和欧洲贵族名流们推杯换盏,尽管他的写作收入非常高了,但总是入不敷出,一边向银行贷款,一边向他的编辑珀金斯写信预支下一本书的稿费。菲茨杰拉德每次给珀金斯写信,几乎都离不开 “要钱”,而珀金斯总是需要以自己的信用作担保,说服出版社预支更多的钱。实在说不通的时候,珀金斯就自掏腰包,想方设法帮助菲茨杰拉德解决财务危机。菲茨杰拉德因为欠了太多债,导致心理压力也很大,一辈子都在酗酒,欠债中挣扎,珀金斯常常牵挂他的生活和心理状况,鼓励他坚持写作,常常给他寄书,还为他的职业发展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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