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4.0
在一篇千余字小说《峡谷》里,阿城频频使用一个 “移” 字:从一只鹰在空中移来移去,到马腿移得极密、骑手俯身移下马、阳光移出峡谷,每个 “移” 字都用得恰到好处。还有一些词,是名词转动词,也用得传神。比如 “静着”,她的身体静着,“大真却不回应,脸静着,嘴也静着”(《未完成的夏天》)。这词在阿城的小说里比较常见(可能是北方语系里常用的),类似的用法在《遍地风流》中可说是俯拾即是:“眼睛遇着了,脸一短,肉横着默默一笑”(《峡谷》);“心里慢慢宽起来”(《雪山》)。如果追根溯源,这种用法,在古诗中,叫作 “炼字”。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赞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遍地风流》哪里来的风流,“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来的风流?露一露,那就是风流?还是那创伤后应激障碍闪回的那一巴掌?或是那一幕幕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芸芸众生?从这个角度来看,却又是 “遍地风流”。阿城,“阿欠” 不标准才是真的标准,这就是活生生的生活,还有活生生的人,可能还会有人叫错,无所谓至少有人标准的叫出过 “阿城”。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阿城的新作,看着看着有点明白了,作家不能仅仅靠想象,还需要深入生活的体验才可以,杜撰出来的,对于真正的作家来说是没有灵魂的,那只是娱乐,但是不能激起作家的多巴胺和内啡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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