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故事介于科幻和奇幻之间。放回历史背景，大概能看到作者对人类的担忧和希望。几个人组成一个新人类，这样的想法其实和我之前想的 “推理诡计的核心在于在更普遍更基础的常识层面上颠覆” 的范围。人类，或者生物的最小个体为什么非得是个人呢？为什么人只能在个人层面及以上才能拥有意识呢？科学的回答是一种，哲学的回答是另一种。这本书把科学和哲学用奇幻做了融合，并提出了新的问题：有了新人类，那么新人类的新道德怎么办？很有意思。结构上可以理解这样的叙述方式，不过还是显得有点晦涩。作者大概觉得提出新问题的意义大于一个流畅的故事。从第一个人的觉醒到最后一个人的加入，时间线和故事线都挺破碎的。不是那么好读。最后一点感想：这样的新人类和蚁群蜂群类比大概是不恰当的，群体智慧来自一种自上而下的涌现，而书中的新人类有一个独立思考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