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3.0模糊的角色透出强烈欲望
🌷其实这本散文选不算好看,但每个故事读完会让人怅然若失,仿佛什么声音在空屋子里回响。之前听书解读过:余华的另一个老师是卡夫卡。卡夫卡的小说能在正常之中写出了无尽的荒诞。用余华自己的话说,“小说里有一匹马,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没有任何逻辑性,但是又觉得很合理。” 几篇看不大懂的文字多半就是这么回事。主角或隐去姓名,或隐去职业、性格,就只用一个 “我” 代之,好似一个游魂,又像是余华自己。我们读者无从知晓他的目的地,只好站在他们身后,旁观他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是先读附录里那篇《虚伪的作品》,也许会对前面的虚无缥缈多一分理解。“事实上我不仅对职业缺乏兴趣,就是对那种竭力塑造人物性格的做法也感到不可思议和难以理解。我实在看不出那些所谓性格鲜明的人物身上有多少艺术价值。”…… 性格关心的是人的外表而并非内心,而且经常粗暴地干涉作家试图进一步深入人的复杂层面的努力。因此我更关心的是人物的欲望,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个人的存在价值。”🌷所以他笔下的人物,好似情感冲破了人体这个容器。读不懂也没什么,就当作是一种新鲜的阅读体验,只要能体会其中的情感就够了。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7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十八远行,远行十八余华的这本短篇小说看完了。很自由,很畅快,就像我快走完一个小时后的那种大汗淋漓,同时身心舒畅的感觉。这本《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文字风格跟黄锦树的《雨》风格一致。都是走的抽象奇幻风格。都是在表达作者个人的个性。都让人看得不知所以然,同时,又很吸引人的感觉。就像这本书封面上的那句话一样:“一定要出去闯闯,跟世界较量较量” 越是年少,越会讨论世界,宇宙这样的宽泛话题。越是青春,越认可自己的主宰地位,认为自己有无限的选择。于是,出门远行成为了自然而然的行为。因为当下的环境满足不了自己,年轻人的梦想在诗和远方。上路了才知道。年轻是资本,也是禁锢。一无所有,同时也毫无经验。摔得鼻青脸肿是常态。所幸,青春期的恢复能力异乎寻常的快速。擦干血迹,还能继续往前走。在看这本书之前,我以为会是满满的鸡汤风格。但凡涉及到青春话题,但凡是写自己青春时期的话题。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鸡汤味和爹味。用大白话来说就是所谓的经验和经历。但余华的这本书并没有这种感觉,或者说很少。取而代之的是暴力,是魔幻,是挥之不去的怅然。比如说里边有描述人被活活打死时的直接描写。会让人看到胆战心惊。比如说有男生跟女生一起去检查是否怀孕,却假装不认识的离奇。比如说把鲜血形容为一朵朵梅花,认命归结为一朵朵鲜血梅花。在看这些片段的时候,会感慨生命的脆弱和虚无。同时又对于十八岁的青春燃起新的热情。我想,这就是暴力的矛盾吧。或者说,这就是生活的矛盾。它充满着暴力,同时又充满着希望。就像十八岁的少年一样,哪怕摔得鼻青脸肿,依旧要出门,依旧要远行。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我把命运的摇晃都当做奖赏——我读《十八岁出门远行》我对余华的喜欢日益增加,可能是跟多数年轻人一样,因为在短视频平台被那些他幽默而睿智的采访打动更想多读他的书。以前读他的书太苦了,我也曾跟很多读者一样,以为写这么悲伤的书的余华可能是 “不在世界上” 了。没想到,他活得好好的,还活得那么有趣。而《十八岁出门远行》是他一直念叨的作品,这次终于再版了。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十八岁出门远行》《鲜血梅花》《往事与刑罚》《此文献给少女杨柳》等十篇很有余华早期风格的短篇小说。而我读完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一本关于 “寻找” 的书,小说里面的人物在各自的生活里面寻找,小说外面余华也在寻找创作的路径。就像封面说的那样:一定要出去闯闯,哪怕鼻青脸肿!把这句话体现得淋漓极致的就是第一篇跟书名同名的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十八岁的 “我” 在爸爸的鼓励下,背着书包出门远行了。我坐了车、下了车、等了车、又坐上车,为的就是寻找旅店。在这过程,随着公路的起伏,我跟这个世界较量,这个世界赠予我大自然的光芒,也让我见识了人性的黑暗。这就是十八岁,我摸到了成人世界的入口,遍体鳞伤是它的入门票也是我勇敢过的证据。“我感到这汽车虽然遍体鳞伤,可它心窝还是健全的,还是暖和的。我知道自己的心窝也是暖和的。我一直在寻找旅店,没想到旅店你竟在这里。” 在寻找的旅途中,你想要的东西不会在固定的地方用固定的样子等你,但是它不会辜负你。张爱玲在解读《红楼梦》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中国人的伊甸园是儿童乐园。个人唯一抵制的方法是早熟。” 她说这是一个 “抵制”,抵制人世,抵制长大,留在 “儿童乐园”,可是儿童的世界又不令人满足,成长自有欢愉。这就是十八岁的我 “出门远行” 的动力 —— 现状舒服但是不满足,其实二十八岁也是如此,三十八岁也是如此,可能要到 “七十不逾矩”。所以这既漫长又短暂的一生都在 “寻找”。《西北风呼啸的中午》是在寻找 “我是谁”,做别人口中的 “我” 很容易,但那个 “我” 不是我,我得找我自己。《鲜血梅花》是在寻找 “仇人怎么对付”,“我” 不去找或者找不到都挺好,但是有人杀了 “我” 父亲,我得找仇人。《往事与刑罚》是在寻找 “做错的事怎么弥补”,“我” 现在过得很好如果过去不来找 “我”,但是过去来信了,我得找过去。《爱情故事》是在寻找 “婚姻里有没有爱情”,反正 “我” 和妻子日子平淡如水,得过且过,但是我们却回忆起年轻的时候好与不好,我得找爱情。《两个人的历史》是在寻找 “什么改变了命运”,“我” 本来是少爷,她是仆人,但是后来怎么她儿孙满堂,我成为囚犯,我得找原因。《此文献给少女杨柳》是在寻找 “时间怎么拼起来”,“我本来” 看到世界,但是有个让我重新找到光明,我在时间里打转,我得寻找恩人。而借用这些风格各异的作品,余华也在寻找自己的写作之路。“在一九八六年写完《十八岁出门远行》之后,我隐约预感到一种全新的写作态度即将确立。” 那是什么态度呢?“现在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明白自己为何写作,我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更加接近真实。” 那是不是实事求是地接近现实就是真实呢?不是,余华正是打破了这个,走出自己的路。“因此在一九八六年底写完《十八岁出门远行》后的兴奋,不是没有道理。那时候我感到这篇小说十分真实,同时我也意识到其形式的虚伪。所谓的虚伪,是针对人们被日常生活围困的经验而言。这种经验使人们沦陷在缺乏想象的环境里,使人们对事物的判断总是实事求是地进行着。” 是的,“虚伪” 会更加接近现实,关键在于 “相信”。让自己相信,让读者相信。余华说,一九八九年元旦的第二天,安详的史铁生坐在床上向我揭示这样一个真理:在瓶盖拧紧的药瓶里,药片是否会自动跳出来?他向我指出了经验的可怕,因为我们无法相信不揭开瓶盖药片就会出来,我们的悲剧在于无法相信。如果我们确信无疑地认为瓶盖拧紧药片也会跳出来,那么也许就会出现奇迹。可因为我们无法相信,奇迹也就无法呈现。“当我发现以往那种就事论事的写作态度只能导致表面的真实以后,我就必须去寻找新的表达方式。寻找的结果使我不再忠诚所描绘事物的形态,我开始使用一种虚伪的形式。这种形式背离了现状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然而却使我自由地接近了真实。” 这就是余华说的 “卡夫卡救了我”。是卡夫卡告诉他,人是可以变成甲虫的,小说是可以这样写的。如果以作品为例,我们可以看看《此文献给少女杨柳》,在现实的话,时间只有现在,它向前走不可分割,但它是真实吗?“在我开始以时间作为结构,来写作《此文献给少女杨柳》时,我感受到闯入一个全新世界的极大快乐。我在尝试地使用时间分裂、时间重叠、时间错位等方法以后,收获到的喜悦出乎预料。” 我们 “真实 “” 的现在是带着过去,也带着未来。小说里主角们寻找了很久,余华也寻找了很久,有的成功,有的失败。那失败的寻找又该如何面对呢?我觉得寻找就是人生的训练,就像作家的写作训练。所以我想起王安忆的这段话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又想起那位法国女作家所说,写作无法训练,我很同意,很可能,课堂上的训练他们永远不会用于未来的写作实践,假如他们真的成为一个作家,写作的路径千变万化,无法总结规律,很难举一反三。但是,有一次无用的经验也无妨,至少,有这一次,仅仅一次,有所体验。人生,体验而已。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0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5.0《十八岁出门远行》这本书收录了余华早期的一些短篇小说代表作,呈现了余华年轻时的写作风貌。其中 1987 年发表的《十八岁出门远行》是余华的成名作,这篇小说确立了余华早期的写作风格和写作态度,他打破语言的规则,打破现实与超现实的界限,试图向读者描绘和传递出人的精神世界。此外,《十八岁出门远行》还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充斥着暴力的世界,余华用这样的暴力向我们揭示文明的脆弱,这一点可以说是余华创作的核心,它贯穿了余华早期所有的创作。进入 90 年代后,余华的创作风格有不小的转变,作品中的暴力和血腥减少了,他尝试用朴素的语言,去描摹生的力量。但不变的是,余华仍在用作品探索,如何更加接近真实。
1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9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前面很好看,后面一般般?余华短篇小说集,3 个小时左右即可看完。前面有几篇故事非常精彩,不愧是成名作。还有个别几个故事引发我深思的感觉。不过说实话,可能我造诣不够,后面有几篇实在是没太懂…… 也不知道哪里好。正因为我觉得他整本书水平、风格都不一样,所以附录把我触动到了。他说:我开始相信,一个作家的不稳定性比他任何尖锐的观点更为重要。一成不变的作家只会快速奔向坟墓,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捉摸不定与喜新厌旧的时代,事实让我们看到一个严格遵循自己理论写作的作家是多么可怕,而作家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在于经常地朝三暮四。虽然我是说不这种观点,但作为一个依然会陷入 “信息茧房”、身处不确定时代的人,我觉得这种觉悟是我们要时刻保持的。所谓完型心理学中的 “极性”。既不黑也不白,而是处于这两极中间的任意一个点,都可以安然。可能这也是一种反脆弱吧~可能这也是这本书想传达的,幻灭与成长。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2分享「微信」扫码分享 -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