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4.0
起初,总是美的,所有悲伤和绝望,都由美开始。起初,人神共处,之后神越来越遥远,只有人独自翻滚在时间的长河里。鱼甜,就是一条河。汉武帝少年鲜衣怒马,扯犊子,插科打诨,远古的帝王和将相,没有讨论厮杀与掠夺,我当初之前一直不解为什么这书会写的如此平实和寡淡,如此题材,大可有轰轰烈烈攻城夺地或近身肉搏,抑或重墨帝王权谋。波澜不惊是河水的基本形状,一如无聊苦闷对于人类。一本书,几百页,没有起承转合,高潮跌宕,都是这样的碎碎念的语言对话。人生的常态是无聊苦闷,所以多数时候只能从时间的指甲缝中扣出一点度日的灵光,帝王尚且如此。我说哎,他们诅军都怎么诅啊。李益寿一拍我:你就对这种事感兴趣。我说哪儿都有你。谬先生说就是攻谁 —— 譬如攻秦,抓一些有恶疾的人,譬如肺结核麻风,与病牛病羊一起活埋于秦军将要经过的路旁或沉于河流,巫师投蚊蝇蟑鼠蛆 —— 五毒于井,念一些咒语,咒秦军不得好死。我说管用么。谬先生说夏天管用,秦史记载,昭襄王三十三年夏,秦将司马错伐义渠,染时疫,卒弱不支戟,未战而北。部队撤回,又把瘟疫带入秦境。宣太后和义渠人来往密切,得了痨病,几年后咳肺而死。司马错也病得不轻,从此不再担任军职。其孙司马靳出任将军,明年冬,复攻义渠,灭了他们的国家。小邢说这么一个毒蛊传播之地,你们不忌讳。谬先生说可以焚土净地。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8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起初・鱼甜》人之初,性本善。善不善的咱不知道,主要是讨论来谈论去,感觉都有道理,既然都有道理,那就不用再讨论,接受便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有一点,人性的本质不会变。从这本我理解了两点,性,食色也。最初的冲动,最初的爱,也许为了生存,性也是一种动力。即可以拿来促进发展,也可以拿来得到发展成果。食,本质的东西。饿死只有在被动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如果什么物质条件都满足,只会让人更加的肥胖。而食也是一种炫耀,怎么吃,怎么好吃,怎么吃出好吃的感觉,忘记根本,也许才是发展的主要目的。战争,原始的战争,也许动力就在其中,要不是为了女人 -- 性;要不就是为了土地 -- 食。如果一切都极大化了,我们会是如何呢?哦还是那句忘记根本,才是发展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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