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及书评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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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一个不足百人小部落的日常

    各种匪夷所思的弯弯绕… 到第六章杀戮高潮… 无法想象的荒唐环环相扣地把 “多余” 女人都杀了… 就是因为养不活更多的人… 但凡对狩猎采集有一丝丝幻想的就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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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刚开始读就已沉湎与遐思,虽说宣传此书媲美作者的老师斯特劳斯的《忧郁的热带》,或可说更胜一筹。作为人类学的助攻,我们有多文明,较比密林深处消失的部落就有多野蛮。在人类历史的脚步里,或许有很多并没有留下印迹。却也写在作为文明人的我们的基因里。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摸着我们在远方的兄弟姐妹在肆意张扬的密林里躲避、抗争,颤栗着文明,敬畏着自然。他们的 “杀戮” 与 “食人”,离我们并不远,或许在隐秘的角落里依然发生着,或许就如同瓜亚基人消失在文明的步履不停中。此时,褒奖的言语已是空洞,读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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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一开始阅读就像是听故事。等到听完故事翻阅书后的评论部分,才知道原始人社会中反国家等概念。有机会再看看评论中推荐的后续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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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瓜亚基印第安人编年史》

          瓜亚基人现在已经消失了。这本书从饮食、求偶、生育、死亡、部落管理、性行为等等角度介绍了这个现在已经消失的部落。这个部落是一妻多夫制、是狂热的食人族。他们生活在森林中,男人打猎,女人照顾孩子,编织篮子,有自己的价值观念和生活行为方式。1. 在部落内部,没有战争没有争抢。一切的敌人都在外部。瓜亚基人自己打猎得来的食物只能分享给别人,自己是完全不能吃的。2. 食人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死,是为了击退死者的灵魂。3. 作者在最后一部分提到了原始部落对权力的抗拒,并说权力是原始社会的噩梦。这是因为一旦有权力的形成,就会带来对权力的争夺,这个部落从内部就会崩塌瓦解吗,还是因为权力意味着不平等,意味着社会的分工分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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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瓜亚基印第安人编年史读后感

            译后记说来惭愧,在小朱老师将这本书推荐给我之前,我甚至不曾听说过皮埃尔・克拉斯特的名字。这位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被法国人类学界寄予厚望的学者本有可能接过列维 - 斯特劳斯的衣钵,却在才思最盛的年纪猝然离世。他 “对归属的拒绝”,也让人们直至今日仍不知该如何处理他留下的思想遗产。2020 年 3 月,《人类》刊载的题为《今天还有必要读克拉斯特吗?》(“Faut-il encore lire Clastres?”)的文章便清楚表明,这个问题在克拉斯特逝世四十多年后依然成立,他的学术思想也依然有待更全面的、脱离了派别之见的检讨。不过,刚拿到这本书时,对于围绕这位 “离经叛道者” 的诸多争端,我自然是一无所知,也不曾深究,而是径直翻开书页,一头扎进了遥远的异世界。前两章读得飞快 —— 我太急着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才会让保罗・奥斯特二十年来始终念念不忘了。他也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信心满满地将《忧郁的热带》封面上的南比克瓦拉青年认成自己的亚契人,化身美洲豹归来复仇的先祖,足以致命的纯蜂蜜(可谓天下最浪漫的自杀方式了),还有盛大的挠痒痒游戏和抢豆子大会…… 这一切光是作为故事已足够叫人眼界大开。可读着读着,我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放慢了步子,而书页的空白处在不知不觉间也已满是潦草的笔迹:读到这样克制而富有诗意,充满温情又不煽情的文字,我一边沉浸其中,一边又忍不住分出神来琢磨某些字句该如何处理,才能尽量保有原文的神韵。而神奇的是,等到正式动笔翻译时,我却频频在不经意间撞见克拉斯特的名字。先是某日打开詹姆斯・斯科特《逃避统治的艺术》,看见扉页赫然引用了一句《反国家的社会》;此后,又在大名鼎鼎的《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中瞥见克拉斯特的身影,还发现他的作品与德勒兹、加塔利二人使用的诸多重要概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或许,恰如皮埃尔・杜梅斯尼尔(Pierre Dumesnil)所言,“皮埃尔・克拉斯特的宿命,便是在被人遗忘后,又不断被人重新发现”。而随着我不断深入这部民族志的 “腹地”,类似的巧合不断发生,以至于当我敲下最后那句 “克拉斯特的作品有一位盟友:时间”,为全书的翻译工作画上句号时,心中忍不住生出了 “这场相遇发生得何其之晚” 的感慨。好在时间的长河汩汩流过,当年的潮骚早已退却,这颗乍看之下并不打眼的璞石 —— 借用克利福德・格尔茨的评价,本书的文风带着一种 “近乎过时的、前现代的平实”(almost anachronistic, pre-modern flatness),且不提 “瓜亚基印第安人编年史” 这个复古如出自洛萨诺神父之手的书名 —— 却不曾被泥沙裹挟而下,依然散发着莹莹幽光。和奥斯特一样,翻译这本书于我也是一次无比愉悦的经历。从 2019 年 1 月动工,到 9 月第一稿译毕,再到此后的数轮校改,每天晚饭后的翻译时间都是课业之余宝贵而奢侈的 “放空” 时刻。打开文稿,现代生活的纷杂从耳畔倏地退去,我就像欣然忘记了热浪和蚊虫的克拉斯特一样,进入了林中人的世界。而对词句的打磨,也成了安定感的来源,成了 bretete 打磨弓箭般的日常。瓜亚基人只有成为 beta pou 才有资格制作自己的第一张弓;至于读者诸君手上的这张弓是否合格,这自然得由各位来评判。好在几位 irondy 的援手让我稍稍有了些底气:我要感谢我的朋友湛叔、花超荣和豆瓣友邻 Vivida 老师对几处哲学、植物学专有名词译法的指教。感谢 Elliott Mokski 和龚勋不厌其烦地同我拆解克拉斯特某些暧昧多歧的词句,以及附录中数处缠绕如藤蔓的评论文字。感谢我的母亲,我永远的第一读者,当我因为反复阅读译稿而对其中的拗涩习而不察时,她总是能提供宝贵的意见。最后,感谢世纪文景的编辑小朱老师,愿意将这部书稿托付给一个没有图书翻译经验、也不知底细的友邻,并无限包容我的拖延与强迫症 —— 互联网时代的线上交谊无过于此了。当然,译文中一切疏漏舛谬与不尽如人意之处,俱是我个人的责任,敬请读者指正。在翻译正文的过程中,奥斯特流畅的英译既是重要参考,也是我跂而望之的标杆(即便对读时偶尔也发现有可以 “且容小僧伸伸脚” 的时刻)。但或许,同是异世界的领路人,与克拉斯特相比,再好的译者也难免显得计输一筹:一个译者尽其所能,也只能将别处的风土人情借由本国文字呈现在读者面前 —— 是谓 “由彼入此”,读者大可安坐家中,心安理得地让译者替自己跋涉完中间的漫漫长路,等着 “山来就我”。克拉斯特则不然。他不会为自己的读者寻找某样事物在西方世界里的等价物,而是舍弃了种种西方中心的预设,甚至部分舍弃了自己的身份,变成 “布里古奇比雷基”(Brikukiviregi,意为 “红脑袋秃鹫”,不过这个名字和他的外貌没有半点瓜葛),成为了森林中的一员。《编年史》的读者可做不了安乐椅侦探,你必须同克拉斯特一起乘着晃晃悠悠的牛车进入那遥远的林间,与他经历同样的茫然与困惑,也不得不活动开筋骨头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试图拼凑出这个陌生世界的轮廓。一旦在过程中走了神,泄了劲,脑袋停了转,你很快就会如坠五里雾中,对着满纸的 baipubaivwä 和 Beeru 干瞪眼。或许你也像克拉斯特一样,掏出了纸笔,记起了田野笔记。你们将一起弄明白,为什么老妇人听到 kramero 会惊掉下巴,为什么亚契人会把 “镜子” 称为 chaä,embogi 与他们的 embo 之间有着怎样的辩证关系,Karai 为何能同时指代白人与巫师,查楚卜塔瓦楚基名字的由来,以及 gatu 一词的八百万种用法。然后更进一步,一起查清亚契人为何会急着掸去身上的灰烬,弄明白谁可以成为 kyrypy-meno 的伴侣,解码亚契嘉图人食人的真相…… 如果各位读到这里,尚未被一脑袋的问号弄得摸不着头脑,而是能够自信满满地说出上述问题的全部答案的话,恭喜你,你已经是个合格的见习人类学家了。此时的你,也不再需要译者背着山去就你了 —— 你已经来到了山的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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