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这本书评了4.0以天下观天下
我也逐渐知道,玛丽娜不只是一个画家、一个船长、一个曾外祖母,她也是一个曾在上海度过童年的白俄贵族后代、一个不折不扣的嬉皮士、一个旧金山最后的花童。就在我收到明信片时,她还是一个正和晚期肺癌做斗争的勇士。但是,不同她以往坚定有力的笔迹,这次她明信片上的字在颤抖。我收好明信片,并开始热切盼望着那个画展,它被安排在北加州雷耶斯角的一个谷仓里。可是,就在画展开幕前的八天,母亲节前的两天,我在她女儿的社交媒体上看到一则消息,这次,真的是讣告。玛丽娜的追思会依然安排在那个原本要开画展的谷仓。穿过剁得整整齐齐的干草的清香味和轻微的牛粪味,在欢快的交谈声和海湾飘来的迷雾中,我轻而易举地辨认出玛丽娜的亲人:他们必然是穿着最鲜艳的人,女士都是嬉皮花长裙,男士多为夏威夷衬衫。你会错以为这是一个生日会,如果你没有注意到谷仓正中央有幅玛丽娜大照片的话(2/28/1938-5/10/2024)。这是我见到她唯一的短发的样子,化疗后长出来的头发。不过我一下子被另一张她在驾驶自己的帆船航海环游世界时,好像美人鱼一样妖娆的照片吸引了。我问玛丽娜的大女儿伊尔关于遗体的安排,我以为她想要海葬。“不”,伊尔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陪伴、照料她。她说:“母亲什么都不想要,她把遗体捐给了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有举行什么仪式吗?” 我问道。“就在这里。” 她指着谷仓,里面挤满了色彩缤纷、表情欢快的人们,“这就是仪式。”
转发转发同时评论快速转发评论6分享「微信」扫码分享给这本书评了4.0速读你会错以为这是一个生日会,如果你没有注意到谷仓正中央有幅玛丽娜大照片的话(2/28/1938-5/10/2024)。这是我见到她唯一的短发的样子,化疗后长出来的头发。不过我一下子被另一张她在驾驶自己的帆船航海环游世界时,好像美人鱼一样妖娆的照片吸引了。我问玛丽娜的大女儿伊尔关于遗体的安排,我以为她想要海葬。“不”,伊尔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陪伴、照料她。她说:“母亲什么都不想要,她把遗体捐给了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有举行什么仪式吗?” 我问道。“就在这里。” 她指着谷仓,里面挤满了色彩缤纷、表情欢快的人们,“这就是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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