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没太能完全理解这本书的内容。不过我现在理解层次的功利主义是以：加法 + 最大善 + 价值 为主。加法，不断做加法，以最大善为目标，增加幸福感即为善，反之为恶。增加幸福感，也可以是帮助其他人，也可以是利他，真的很想申明一点，功利主义并不是自私自利、势利眼的代表词。最大善的功利主义是包含利他主义的。

每日一书：《功利主义》。在世界并不完善的状态下，能够自觉去过没有幸福的生活，就会让我们最有希望过上这种可以获得的幸福生活。穆勒全名约翰・斯图亚特・穆勒 (John Stuart Mill,1806—1873)，是 19 世纪英国一位杰出的哲学家、经济学家、政治评论家及古典自由主义思想家。他也是著名的功利主义哲学家詹姆士・穆勒 (James Mill,1773—1836) 的长子。在父亲的精心安排下，约翰・穆勒从 3 岁起学习希腊文和算术，8 岁开始了解拉丁文、代数、几何，9 岁就尝试读一些希腊史学家的重要著作，12 岁时接触逻辑学和哲学；因此，少年阶段结束时，穆勒已经具备了广博的知识。据约翰・穆勒自述，这种非常规教育使得他比同龄人 “早起步了 25 年”，最终不出所望地成了西方早期教育的成功典范之一。中国古代的墨子及其追随者倡行的伦理学说里，就存在着类似的功利主义思想。比如《墨子・非攻下》中的 “利人多，功故又大，是以天赏之”（带给人们许多的利益，功劳很大，所以上天会赏赐于他），显然就与功利主义中的 “最大幸福原则” 不谋而合。此外，宋代的思想家叶适与陈亮也曾主张功利之学。穆勒说：“假如有人发问，问我说的快乐在‘质’的方面具有差异是什么意思，或者仅仅就快乐而言，除了‘量’更大以外，究竟是什么让一种快乐比另一种快乐更加可贵，那么，我给出的回答可能只有一个。在两种快乐当中，假如所有或几乎所有体验过二者的人都明确地偏好其中的一种，而不管他们是否觉得自己有道德义务去偏好它，那么，它就是更值得我们去追求的那种快乐。由于人类拥有 “对自由和人格独立的热爱”，因此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单纯的、低等的感官快乐。正是在此基础上，穆勒写下了这样一句名言：“做一个不满足的人，胜过做一头满足的猪；宁可做一个不满足的苏格拉底，也不要做一个满足的傻瓜。” 功利主义 “拒绝承认牺牲本身是一种善行”，因为 “一种牺牲若是不会增进幸福，或没有增进幸福的倾向，那就是一种浪费”。他总结道：“构成功利主义评价正确行为之标准的幸福，并不是指行为人自身的幸福，而是指所有相关者的幸福。” 功利主义道德理想的完美形式就是 “己所欲，施于人” 和 “爱邻如己”，也就是 “要求世人戒除明显有害于整个社会的行为”。康德确实提出了一条通用的基本原则，并且将它视为道德义务的起源与依据，那就是：“当如此行事，令尔举所据之准则，可为所有理性者奉为圭臬。” 在普罗大众和最开明的人士看来，平等与公正都包括在正义准则的范畴之内。从某种角度来看，它们可以被视为从那些已经确立的原则所得的推论。假如根据每个人的应得去对待他们，以德报德、以恶治恶，是一种义务，那么我们必然就会得出结论 ——（在没有更高义务禁止的情况下）我们应当平等地善待所有值得我们平等善待的人，社会则应当平等地善待所有值得社会平等善待的人，也即平等地善待那些值得绝对平等地获得善待的人。

本书由《把时间当作朋友（第 3 版）》（电子书）p277 推荐。根据书中译者序： “功利主义” 的原文是 utilitarianism。唐銊先生将它译作 “功用主义”。由于约定俗成，目前的大部分哲学书籍都将 “功利主义” 作为 utilitarianism 的中文对应词，为了避免另一种误解，考虑再三，不得已仍决定将 utilitarianism 译作 “功利主义”，而 utility 也因此只好遗憾地相应译作 “功利”，不过希望读者将其理解为 “效用主义” 而不是重利轻义。 选择性阅读，选择性购买 #Frank 积极心理学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