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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推荐语

27年监狱生涯写下的255封信,首次展示曼德拉从未示人的一面。

内容简介

坐在一个2.4米乘2.1米的牢房里,纳尔逊·曼德拉坐下来给他的女儿们写信,他几个月才能收到或发出一封信。写信时他无法确定对方能否收到,只知道一定会受到监狱方的审查。

母亲和长子去世,妻子遭受的人身危险,子女的教育和前途,自己的律师考试,家族的人事纠纷,为狱友争取应有的权利(从一条毯子到提前释放),所有这一切,曼德拉只能通过书信来了解、推动、实现。亲情、友情、政治,家国都浓缩在几页随时可能被没收的草稿纸上。

与此同时,他也用写信来抵御歧视、侮辱和仇恨的侵袭,始终保持着他伟大的心灵不曾枯萎。

本书收入了曼德拉与家人、同胞、官员和种族隔离当局的信件,涵盖了他27年的刑期——揭示了这位20世纪最具感召力的人物之一令人难以置信的韧性、挑战性和人类精神。

目录

  • 版权信息
  • 推荐序 南冠廿七载,片语诉衷情
  • 导言
  • 信件说明
  • 纳尔逊·曼德拉的囚犯编号
  • 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1962年11月—1963年5月)
  • 致国际特赦组织秘书长(1962年11月6日)
  • 罗本岛最高安全监狱(1963年5月—6月)
  • 回到比勒陀利亚
  • 致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指挥官(1963年9月23日)
  • 致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指挥官(1963年10月8日)
  • 致比勒陀利亚地方监狱指挥官的信(1963年10月25日)
  • 致荷兰驻南非大使库恩·斯托克(1964年6月11日)
  • 罗本岛最高安全监狱(1964年6月—1982年3月)
  • 致律师弗兰克、伯纳德和约菲(1964年1月15日)
  • 致布拉姆·费希尔——他的同志和里沃尼亚审判中的律师(1964年8月2日)
  • 致罗本岛监狱指挥官(1964年11月30日)
  • 致监狱官员维瑟少校[邮戳日期:1965年8月25日]
  • 致监狱署署长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66年2月17日)
  • 致南非大学教务长(1966年8月22日)
  • 致美国国际法协会秘书长(1966年8月3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66年9月8日)
  • 致朋友、原《金城邮报》编辑塞西尔·埃普赖利(1967年2月1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67年2月27日)
  • 致弗兰克、伯纳德和约菲(曼德拉的律师)(1967年3月21日)
  • 致乔尔·卡尔森(曼德拉的律师)
  • 致司法部清算人[罗本岛监狱传达室邮戳日期 1967年10月23日]
  • 致最高法院常务司法官(1967年12月6日)
  • 致阿德莱德·坦博——曼德拉的朋友、反种族隔离活动家,ANC主席及曼德拉原律师合伙人奥利弗·坦博之妻(1968年3月5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68年4月29日)
  • 致英国大使馆文化参赞(1968年4月29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68年9月16日)
  • 致K.D.马坦齐玛——曼德拉的侄儿、滕布酋长及特兰斯凯首席部长[罗本岛传达室邮戳日期,1968年10月14日]
  • 致律师、特兰斯凯家园民主党领导人诺利奇·古扎纳[邮戳日期:1968年10月14日]
  • 致曼戈苏图·布特莱齐,曼德拉的家族朋友、祖鲁王子
  • 致次女和幼女泽纳妮和津齐·曼德拉(1969年4月2日)
  • 致长女马卡齐维·曼德拉(1969年2月16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休伊萨门上尉(1969年2月28日)
  • 致朋友和同志莉莉安·恩戈伊(1969年3月3日)
  • 致吉布森·肯特——曼德拉的侄儿、著名剧作家和作家(1969年3月3日)
  • 致姆特托·马坦齐玛酋长,曼德拉的亲戚(1969年3月17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69年4月2日)
  • 致司法部长(由监狱署署长转交)(1969年4月22日)
  • 致P.K.马迪基泽拉夫人——温妮·曼德拉的继母(1969年5月4日)
  • 致弗兰克、伯纳德和约菲——曼德拉的律师
  • 致次女和幼女泽纳妮和津齐·曼德拉(1969年6月23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69年6月23日)
  • 致妻姐妮基·莎巴(1969年7月15日)
  • 致亲戚泰利·姆蒂拉拉(1969年7月15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69年7月16日)
  • 致前妻、滕比的母亲伊芙琳·曼德拉(1969年7月16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范·阿尔德上校(1969年7月22日)
  • 致次子马克贾托·曼德拉(1969年7月28日)
  • 致塞夫顿·乌特拉——温妮·曼德拉的姐姐南希(纳利)·乌特拉的丈夫(1969年7月28日)
  • 致次女与幼女泽纳妮和津齐·曼德拉(1969年8月3日)
  • 致艾琳·布特莱齐——曼德拉的朋友,曼戈苏图·布特莱齐酋长之妻(1969年8月3日)
  • 致奥康准将,由罗本岛指挥官转交(1969年8月5日)
  • 致外甥女奥利弗·诺姆丰多·曼德拉(1969年9月8日)
  • 致诺鲁萨波·艾琳·姆夸伊,曼德拉狱友威尔顿·姆夸伊的妻子(1969年9月29日)
  • 致伦敦大学对外教务处处长(1969年10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69年10月9日)
  • 致阿德莱德·山姆·梅斯,曼德拉第一任妻子伊芙琳·曼德拉的弟媳(1969年11月3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69年11月16日)
  • 致伦敦大学对外教务处长(1969年11月18日)
  • 致温妮·曼德拉的姨夫保罗·姆宰杜梅(1969年11月19日)
  • 致儿媳、滕比遗孀托科·曼德拉(1969年11月29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1月1日)
  • 致堂兄恩坦博曾卡纳瓦·恩科西亚内酋长(1970年1月1日)
  • 致阿德莱德·坦博,曼德拉的朋友、反种族隔离活动家、曼德拉前法律合伙人、ANC主席奥利弗·坦博之妻(1970年1月31日)
  • 致马歇尔·莎巴——温妮·曼德拉大姐妮基·莎巴的丈夫(1970年2月3日)
  • 致亲戚泰利·曼德拉(1970年3月6日)
  • 致次子马克贾托·曼德拉(1970年3月3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0年4月2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0年4月20日)
  • 致长女马卡齐维·曼德拉(1970年5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0年5月29日)
  • 致最小的妹妹利比·马库茨瓦纳·皮利索(1970年6月1日)
  • 致诺库卡尼亚·卢图利夫人——ANC前主席艾伯特·卢图利酋长的遗孀(1970年6月8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6月20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7月1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8月1日)
  • 致参议员道格拉斯·卢赫勒,曼德拉的朋友、前同事(1970年8月1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8月31日)
  • 致儿子马克贾托·曼德拉(1970年8月31日)
  • 致司法部长(1970年9月14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10月1日)
  • 致司法部长(1970年11月19日)
  • 致桑娜·泰伊斯,“蓝色珊瑚礁”饭店老板(1970年12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0年12月24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0年12月24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0年12月28日)
  • 致乔伊斯·西哈卡内,温妮·曼德拉的战友(1971年1月1日)
  • 致朋友诺玛比托·布哈拉(1971年1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1年1月2日)
  • 致蒂姆·马哈拉杰,狱友马克·马哈拉杰之妻(1971年2月1日)
  • 致朋友伊斯梅尔和玛莎·马特拉库(1971年2月1日)
  • 致次女泽纳妮·曼德拉(1971年3月1日)
  • 致朋友克里斯蒂娜·朔尔茨(1971年3月1日)
  • 致朋友与同志法蒂玛·米尔(1971年3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1年3月31日)
  • 致长子滕比的遗孀托科·曼德拉(1971年4月1日)
  • 致“茜茜”(1971年4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1年4月4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
  • 致先锋图书销售公司(1971年9月26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2年3月27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2年6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3年3月7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3年3月7日)
  • 致海伦·苏斯曼——南非国会反对派成员(1974年3月1日)
  • 致司法部长(1974年5月13日)
  • 致司法部长(1974年5月25日)
  • 致西兰德委员会(1974年6月18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4年6月26日)
  • 致朋友和同志法蒂玛·米尔(1974年11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4年12月1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5年2月1日)
  • 致司法部长J.克鲁格(1975年2月12日)
  • 致流亡伦敦的同志优素福·达杜(1975年11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
  • 致朋友和同志法蒂玛·米尔(1976年1月1日)
  • 致监狱署长(1976年1月23日)
  • 致前狱友内维尔·亚历山大的母亲D.B.亚历山大(1976年3月1日)
  • 致费利西娅·肯特里奇,律师、西德尼·肯特里奇律师之妻(1976年5月9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6年7月12日)
  • 致监狱署长(1976年7月12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6年8月18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6年8月18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6年8月19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6年9月1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6年10月1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6年10月7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6年10月12日)
  • 致阿德莱德·坦博(“特洛贝特萨内·楚库杜”)——曼德拉的朋友、反种族隔离活动家,ANC主席及曼德拉原律师合伙人奥利弗·坦博之妻(1977年1月1日)
  • 致杜马·诺奎律师(格克瓦尼尼·米亚)(1977年1月1日)
  • 致律师弗兰克、伯纳德和约菲(1977年1月21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7年5月19日)
  • 致亲戚诺布利莱·图拉雷(1977年7月19日)
  • 致次女泽纳妮和丈夫穆齐·德拉米尼(1977年7月24日)
  • 致幼女津齐·曼德拉和伙伴乌帕·西卡梅拉(1977年7月24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7年9月18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7年12月4日)
  • 致监狱署长(1977年12月6日)
  • 致朋友和同志阿米娜·卡查利亚(1977年12月12日)
  • 致蒙蒂·奈克尔医生的妻子玛丽·奈克尔(1978年1月10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8年1月16日)
  • 致家族朋友、祖鲁王子曼戈苏图·布特莱齐(1978年10月1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8年10月2日)
  • 致司法部长(1978年10月23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78年11月26日)
  • 致恩迪莱卡·曼德拉——曼德拉的孙女,已故儿子滕比的长女(1979年1月21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9年1月21日)
  • 致长女马卡齐维·曼德拉(1979年5月13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9年5月20日)
  • 致朋友、记者彼得·韦尔曼(1979年5月27日)
  • 致艾伦·帕顿——作家,自由党领导人,曾在里沃尼亚审判中做证(1979年7月29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79年9月2日)
  • 致刑事与警察部长(1979年9月4日)
  • 致罗本岛指挥官(1979年11月19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79年12月9日)
  • 致罗本岛监狱长(1979年12月23日)
  • 致英国工党议员丹尼斯·希利(1980年1月8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80年1月27日)
  • 致教育部长,由监狱长转交(1980年2月1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80年2月10日)
  • 致律师、同志杜拉·奥马尔(1980年1月6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80年7月30日)
  • 致朋友、同志阿米娜·卡查利亚(1980年10月26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81年1月3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81年4月26日)
  • 致彼得罗妮拉·费鲁斯,前政治犯亨尼·费鲁斯的遗孀(1981年5月3日)
  • 致卡玛格维尼·马迪基泽拉,曼德拉侄儿K.D.马坦齐玛的女儿(1981年11月15日)
  • 致艾莎·阿诺德(1981年11月15日)
  • 致南非警察部队的库切少将(1981年11月27日)
  • 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1982年3月—1988年8月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负责人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负责人(1983年1月21日)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负责人(1983年2月25日)
  • 致拉塞尔·皮利索,曼德拉妹妹利比的丈夫(1983年6月29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的朋友阿黛尔·德瓦尔(1983年8月29日)
  • 致监狱署长(1983年10月6日)
  • 致朋友法蒂玛·米尔
  • 致特雷沃·图图,德斯蒙德和利亚·图图之子(1984年8月6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84年12月27日)
  • 致朋友、同志伊斯梅尔·米尔(1985年1月29日)
  • 致南非总统P.W.博塔(1985年2月13日)
  • 致支持者蕾·卡特(1985年3月4日)
  • 致朋友、电影制片人莱昂内尔·恩加卡内(1985年4月1日)
  • 致“黑腰带”组织主席希娜·邓肯(1985年4月1日)
  • 致同志和朋友阿奇·古梅德(1985年7月8日)
  • 致同志和朋友阿奇·古梅德
  • 致律师、政治活动家维多利亚·诺尼亚梅泽罗·姆森格(1985年7月8日)
  • 致诺林达·姆加贝拉(1985年7月8日)
  • 致南非大学(1985年10月15日)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85年12月5日)
  • 致医生、朋友杜米萨尼·姆扎马内(1985年12月17日)
  • 致监狱署长
  • 致朋友乔伊·莫切洛阿(1986年2月17日)
  • 致图克维尼、杜马尼和奎库,曼德拉的外孙——长女马卡齐维·曼德拉的孩子们
  • 致朋友、同志和前狱友迈克尔·丁加克(1986年4月24日)
  • 致侄儿、滕布酋长和特兰斯凯首席部长K.D.马坦齐玛(1986年5月19日)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负责人(1986年10月6日)
  • 致妹妹玛贝尔·诺坦库·蒂马奎(1987年2月18日)
  • 致朋友、大学教授Z.K.马修斯的妻子弗里达·马修斯(1987年2月25日)
  • 致朋友凯普·姆肯塔内(1987年2月25日)
  • 致朋友海伦·约瑟夫(1987年4月1日)
  • 致孙子、马克贾托之子曼拉·曼德拉(1987年7月9日)
  • 致孙女、已故儿子滕比的小女儿南迪·曼德拉(1987年8月17日)
  • 致小女儿津齐·曼德拉(1987年8月31日)
  • 致学者、朋友曼费拉·拉姆费勒(1988年3月1日)
  • 泰格伯格医院和康斯坦蒂亚山医院(1988年8月—12月)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长官(1988年8月29日)
  • 致W.J.霍斯滕教授(1988年11月25日)
  • 致孙女、已故儿子滕比之女南迪·曼德拉(1988年12月5日)
  • 致佐莱卡和宗德瓦·曼德拉——他的孙女和孙子、小女儿津齐的儿女
  • 致孙女和孙子扎齐维、扎马斯瓦齐和津赫勒——次女泽纳妮的儿女们(1988年12月5日)
  • 致波尔斯穆尔最高安全监狱长官(1988年12月5日)
  • 维克多·沃斯特监狱(1988年12月—1990年2月)
  • 致南非大学教授W.J.霍斯滕(1988年12月23日)
  • 致朋友、同志阿奇·古梅德(1989年1月10日)
  • 致德斯蒙德·图图主教及其妻子利亚·图图(1989年1月17日)
  • 致南非卫理公会教派秘书长奥斯汀·马西牧师(1989年1月17日)
  • 致因卡塔主席曼戈苏图·布特莱齐(1989年2月3日)
  • 致伊莱恩·卡恩斯——泰格伯格医院负责照顾他的护士长(1989年2月14日)
  • 致外孙、长女马卡齐维之子杜马尼·曼德拉(1989年2月28日)
  • 致朋友、前罗本岛狱友奎迪·姆卡里皮(1989年2月28日)
  • 致朋友、前罗本岛狱友埃迪·丹尼尔斯(1989年2月28日)
  • 致反种族隔离领袖艾伦·布萨克牧师(1989年2月28日)
  • 致朋友和同志阿米娜·卡查利亚(1989年2月28日)
  • 致南非诗人、小说家西波·塞帕拉(1989年4月4日)
  • 致康斯坦蒂亚山医院中曾照顾过他的护士康迪·劳利斯(1989年4月4日)
  • 致英国大使罗宾·伦威克爵士(由监狱署长转交)(1989年4月10日)
  • 致美国重量级拳王迈克·泰森(1989年5月10日)
  • 致南非教会理事会秘书长弗兰克·齐卡内牧师(1989年5月10日)
  • 致表亲E.N.姆贝克尼夫人(1989年5月10日)
  • 致反对党议员海伦·苏斯曼(1989年5月22日)
  • 致商人、朋友理查德·马波尼亚(1989年6月28日)
  • 致堂弟、代理大酋长姆达耶尔瓦·姆蒂拉拉(1989年7月4日)
  • 致监狱署长(1989年7月17日)
  • 致布拉姆·费希尔律师的女婿蒂姆·威尔逊(1989年7月23日)
  • 致朋友、ANC主席、曼德拉原律师合伙人奥利弗·坦博之妻阿德莱德·坦博(1989年8月14日)
  • 致马基·乔莫·达拉西莱(1989年8月14日)
  • 致原南非卫理公会主席阿贝尔·亨德里克斯牧师及其夫人弗里达(1989年8月15日)
  • 致德斯蒙德·图图主教及其妻子利亚·图图(1989年8月21日)
  • 致朋友、ANC主席、曼德拉原律师合伙人奥利弗·坦博之妻阿德莱德·坦博(1989年8月21日)
  • 致朋友J.N.和拉迪·辛格(1989年8月21日)
  • 致朋友、作家、记者和反种族隔离活动家玛丽·本森(1989年8月21日)
  • 致朋友海伦·约瑟夫(1989年8月21日)
  • 致工会领袖与活动家西里尔·拉马福萨(1989年8月21日)
  • 致阿米娜与彼得·弗伦泽(1989年8月21日)
  • 致监狱署长(1989年9月11日)
  • 致朋友、大学授课时的老师Z.K.马修斯教授之遗孀弗里达·马修斯(1989年9月18日)
  • 致朋友凯普·姆肯塔内(1989年9月18日)
  • 致朋友康妮·恩宗维(1989年9月18日)
  • 致朋友、学者曼费拉·拉姆费勒(1989年9月18日)
  • 致朋友拉希德和艾莎·科拉
  • 致邮电工人联合会(POTWA)秘书长(1989年9月25日)
  • 致朋友、同志法蒂玛·米尔(1989年9月28日)
  • 致约翰内斯堡卡皮坦印度餐厅业主马丹吉特和马乔里·卡皮坦
  • 致妻子温妮·曼德拉(1989年10月9日)
  • 致维克多·沃斯特监狱指挥官(1989年10月9日)
  • 致监狱署长(1989年10月10日)
  • 致监狱署长(1989年10月16日)
  • 致穆斯林司法委员会领导人谢赫·纳吉姆·穆罕默德(1989年8月21日)
  • 致朋友、教士和学者T.S.N.格库布莱牧师(1989年10月23日)
  • 致恩齐基·西苏卢——曼德拉的朋友、同志、前狱友沃尔特·西苏卢和妻子艾伯蒂娜的孙女(1989年10月23日)
  • 致莱恩和贝丽尔·西梅拉内,曼德拉的朋友、同志、前狱友沃尔特·西苏卢和妻子艾伯蒂娜的女儿及女婿(1989年11月2日)
  • 致亲戚宗瓦比莱·桑迪莱·姆蒂拉拉酋长(1989年11月6日)
  • 致朋友、同志法蒂玛·米尔(1989年11月6日)
  • 致监狱署长(1990年1月22日)
  • 《非洲人报》(1989年11月11日)
  • 致监狱署长(1990年2月2日)
  • 致监狱署长(1990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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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附录B 监狱大事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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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如果是你面对四分之一个世纪的牢狱之灾,你是否还能不改初衷?

    上个月的阅读统计,发现名人传记这部分比例太少了,这个月有意识的平衡一下,就把之前读了一半的《曼德拉狱中来信》捡了起来。今天一口气读完的。说实话,阅读过程中两种不同的认知一直在我脑中交互。一面是对一位黑人领袖,身陷囹圄,27 年不改初衷,坚持斗争,最终终于从狱中脱困,并成为南非首位黑人总统,带领自己的子民争取到了合法的地位和权力而尊敬不已。一面却又对他的对手,这么些年,仅仅是限制他的自由,而没有实行武斗,私刑,甚至暗杀,残害他的身躯,从书中曼德拉留存的书信里可以看出,最起码,官面上还是给他保留了很多的权利的,比如在狱中读书考试,面对不公正待遇,他还可以写信申诉。而这样的权利,如果是在纳粹德国,斯大林时期的苏联,白色恐怖的国民党军统执政时期,又或者是在那个史无前例的小兵小将手中,这样的领袖角色可以存活下来。所以,我对那个持反对意见的政府没啥恨意,最起码他们还是有人性的一面的。在你读过《第三帝国三部曲》或者描写斯大林大清洗,描写中美合作所的书籍后,你甚至会觉得之前的南非执政党甚至有一丝仁慈。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们做的对,我没有任何要洗地的想法,我只是因为读过更加阴暗,更加不堪,更加无底线的人类社会的启示,所以对还允许让敌对势力的领袖还可以存活,并享有一定权利这件事,感到欣慰,毕竟他们还有一丝文明社会的气息。我喜欢读人物传记。一个人一生要经历近一个世纪,而阅读他们的生平,可不光是去学习什么他们的经营理念或者处世哲学。我更喜欢跟着这些名留青史者一遍又一遍的去经历人类社会的变迁。因为他们身处其中,或亲言叙述,或外人撰写,无论怎样,都会让我们看到一个真实的人,在复杂多变的社会中是如何经历那诡谲绚丽的人生的。这本《曼德拉狱中来信》将节选的每一封信写于何时何地,面临怎样的环境中,如何的心境下写就的。即使只是争取权利,或者提出合理要求,也大多会被执政当局无视,在狱中的二十七年,曼德拉经历了母亲离世不能在身边,长子遇车祸,丧生不能参加葬礼,经历了妻子因为言论被当局骚扰并判有罪,投入狱中,而自己的子女因为父母不在身边,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学业受阻,被社会排挤,艰辛度日。我不清楚他人如何,如果是我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即使未来可以安然获释,也无法消散多年的积怨,而放弃任何向当局索赔或者复仇的怒意。而曼德拉却选择以德报怨,为了国家的发展和人民的权利,选择原谅了对方,并辅助他们稳定了国家的局势。难得的是,曼德拉总统不单是为国家鞠躬尽瘁,对家庭里的成员也充满温情。即使在狱中,他写给每一位家庭成员的信偶充满了爱意,不是对妻子情意绵绵,就是对子女的谆谆教诲,更是对每一位帮助过他的友人感恩戴德,一个人不但公德心绵长,私德也如此温婉,这才是伟人和我们这等普通人之间最大的差别吧。随着年纪的成熟,逐渐明细了社会的不公与无奈,而阅读很多历史书籍,更是看到了人类社会一直以来的各种丑恶和不堪,每每如此都心意难平。还在还有这些人类中的灯塔,让我们在不那么阳光,甚至非常阴暗的环境中,看到一丝丝光明,感受到一丝丝温暖。这也是我喜欢读传记的另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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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方

    文化发展出版社

    文化发展出版社有限公司(前身是印刷工业出版社有限公司),1981年建立,是中国文化发展集团(原中国印刷集团公司)下属唯一一家中央级出版社。